咬十年怕井绳。” 提起这话,方雅晴也想到他亲弟弟刚和简家退婚,其实丈夫是有点看法的。 他一向重情重义,自然看不惯侯府退婚的情景,以至于人家姑娘被发配到教坊司,这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方雅晴一听也赧然。 但又觉得这也怪不得母亲,毕竟简家那样的情况,如果弟弟娶了,岂不是主动和爵位无缘。 “我要和娘亲睡。”羡哥儿今天跟着娘一天了,累的眼皮都睁不开,还是想和蜜娘睡。 蜜娘亲了亲儿子的额头,柔声道:“好,今天你跟爹娘睡。” 一家三口梳洗好了上床,照例是方惟彦睡最外面,羡哥儿睡最里边,蜜娘则睡在中间,小孩子已经发出均匀的呼吸了。 “羡哥儿好像睡着了。”蜜娘小声道。 方惟彦“嗯”了一声。 见蜜娘在他身上曾,他吓了一跳:“怎么了?昨儿不是刚亲热完,还有儿子在这里呢,被他看到了多不好呀。” 主要是这么小的孩子会学舌,要说说点什么出去,被人家听到就不好了。 蜜娘恼羞成怒的推了他一下:“你想哪里去了,我是那样的人么?真是的。我是说今天你拒绝了雅晴,你到底怎么想的啊?你这个人,我从来就看不出来你在想什么。” 原来是这件事儿,方惟彦笑道:“以后羡哥儿喜欢什么样的女子,你就替他找来不就成了。万一我们羡哥儿他不喜欢岁岁呢,这也不是没可能呀,到时候怎么办,定了婚约很多时候都身不由己。” “真是说到我的心坎里去了,真没想到你这般的有见地。”蜜娘由衷感叹。 方惟彦开玩笑道:“不是怪胎吗?” 蜜娘摇头:“才不是怪胎呢,这才好,世俗的人因为怕犯错,总是随大流,可这世间也总有那么些人是世人皆醉我独醒,咱们羡哥儿要快快活活的长大我就什么都不求了。” 至于什么孙子重孙子,她真的不在意。 徐氏知晓儿子拒绝方雅晴后,自觉儿子应该是因为日后另寻高门亲事,虽说苏子清是状元,但是儿子升迁的够快,苏子清又是寒门,大抵是看不上。 故而也默认了。 她虽然疼女儿,但是将来还要靠儿子,也就没有二话了。 又说方惟钧得了御前护卫的差事,越发勤勉,方惟彦见弟弟越来越成熟,也不免打心眼里为他高兴:“你从军营历练回来,刚得了这差事,要多往父亲那儿走动,多听前辈的,勤勉习武,日后总有出头之日。” 方惟钧笑:“四哥,你放心吧。” “等你这次陪皇上回来,父亲可能就要奏请你为世子了。” 方惟钧更是高兴。 天子要出巡,顾望舒是必须要跟着去的,信陵侯把儿子喊来嘱咐了不少事情,顾望舒尽管内心已经很不耐烦了,但还是要听着。 从信陵侯府出来,他见到了世子顾望亭,他眼下乌青,眼袋浮肿,一看就是纵欲过度,听闻他最近很不成样子,信陵侯夫人对庶子都动辄打骂,但是亲生儿子却宠溺不已,每每训斥完,还会给钱送美女讨好儿子。 他看向顾望舒的眼光不善:“六弟,爹又喊你进去说话了。” 顾望舒也不理会他:“少管我的事,让开。” “你这小兔崽子,小杂种,你——” 顾望亭嘴里嘟嘟囔囔的,但是看到绣春刀突然惊醒,连忙赔笑。 顾望舒冷哼一声,又进宫一趟,出宫时,正好看到方惟彦递腰牌出来。 方惟彦这个年纪就能轮值内阁,听说做的十分出色,很得几位宰辅的欣赏,认为他日必定能成大器,都用心在栽培他。 “顾指挥使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