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些小病不碍事的,等等无妨!”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规劝着。 李宗翰的脸上也露出了倨傲之色,他就这么凉薄的看着凤天澜,“风华公子,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就连这些小百姓都知道的道理,我想你应该更加清楚吧?” 凤天澜就这么冷眼看着他: 不过是太子身边的一个手下,就敢在邺城如此猖狂,由此可见太子容澈平日里的行事作风到底如何了。 相比之下,容湛虽然蛮横霸道,但他却从不掩饰,就这么明明白白的敞开在阳光底下。 让大伙儿都知道他的底线在哪,所以也不会去触碰。 可容澈却不一样。 表面上深沉和蔼,平易近人,可背地里却又是另外一副嘴脸。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一点光从他身边的手下行事作风就能够略窥一二。 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容澈和跟在他身边的都没一个好东西! 可他们越是这样蛮横不讲理,凤天澜便越是咽不下这口气。 她正准备开口拒绝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从人群后面传来了一道低沉慵懒的声线: “他们得的都是小病,不足挂齿,可本王得的却是急病,一刻也等不得。” 这声音深沉的如同古琴奏出来的音符,又像是百年陈酿,叫人迷醉。 大伙纷纷回头看了过去。 一座富丽堂皇的八台坐撵被人晃晃悠悠的抬到了偏厅的门口,稳稳落下。 透过座撵外面轻薄的纱幔,众人能够看到后面有一抹素白色的身影慵懒的半卧着。 泼墨般的长发,披散在身后。 他光是半卧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便是一幅极其赏心悦目的画卷。 他指尖一挥,立刻有人上前将步辇前的纱幔挽了起来。 一张倾国倾城的妖冶俊脸,就这样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 剑眉斜飞入鬓,眉眼之间英气逼人。 妖冶的红唇微微上扬,与左眼下那颗血红的泪痣交相呼应。 在南照国里面能够拥有这种美到男女莫辨的风姿,除了当朝未央,王容湛之外,还能有谁? “天哪,是未央王殿下!” 人群之中,不知是谁惊叹了一声。 原本看呆了的那些百姓,突然回过神来,大伙纷纷匍匐跪地山呼“王爷千岁千千岁”! 就连刚才还在凤天澜面前蛮不讲理的李宗翰,这个时候也是十分卑微的屈膝跪地,“见过未央王殿下。” 容湛悠悠地扫了李宗翰一眼,随即右手虚扶一台。 花公公立马上前。将他从步撵上搀扶了下来。 咱们的美人王爷迈着优雅的步子,缓缓的朝着偏厅里面走了过去。 他目不斜视一路往前,甚至连一个正眼都没有给跪在旁边的李宗翰。 等花公公搀扶着他落座之后,容湛这才懒洋洋的抬起眸子,“如果本王没听错的话,你刚才是说,有你在这里没人敢进来?” 容湛这话虽然说的轻飘飘的,可是落在李宗翰的耳里,却让他犹如泰山压顶。 额头上瞬间有冷汗滴落。 只见他慌忙的匍匐了下去,前额点地,“王爷明鉴,微臣刚才并不知您也在场。” 容湛还没开口,却被站在一旁的凤天澜一阵抢白:“李大人,您这说的是什么话?您的意思是,王爷不在场,您就可以欺凌百姓,肆意妄为?” 李宗翰脸色一白,刚才那嚣张跋扈的样子,瞬间消失殆尽,“回王爷微臣,绝无此意。微尘的意思是……微臣绝无欺凌百姓,肆意妄为之意。” 凤天澜一想起刚才他剑指自己的样子就来气。 嘴角一勾,有冷蔑的弧度扬了起来,“绝无欺凌百姓之意?李大人那这句话我可要跟你好好辩辩了。馥郁阁是医馆,就算是寻医问诊,那也得有个先来后到不是?我刚才不过是让您稍候,您就直接拔剑对着我,难道这就是李大人所为的绝无欺凌?” “微臣……”李宗翰脸色一白,他冷汗涔涔的匍匐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一个小大夫,他从来就没有放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