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否认,白白的脚指头指着他的方向隔空蹬了蹬,自以为很正经的道:“快点去洗澡,我有话要问你。” 但对霍庭来说,她做什么都是在撩,而他现在已经经不起半点撩了,望着她目光克制的定了定,然后猛的转身洗澡去了,三分钟之后,沈华浓才看了几条语录,他就赤膊带着一身水汽回来了。 身材健硕的男人一钻进帐子里,原本还算宽敞的空间好像陡然都变小了,心机男人还在一本正经的搔首弄姿撩她,他长手长脚的,很快空间就显得格外窄,有些捱捱挤挤了。 正值盛年且感情还在上升期的夫妻俩不需要说什么,只是克制隐忍的触碰都带着暧昧之火,温度渐渐拔高。 霍庭凑过来半贴着她,故意将声音压得低低的,也是撩人得很:“浓浓要问我什么?” 他故意勾引人,沈华浓差点把持不住犯下天下坏女人都会犯的错误...... 她从来都不是自己找不自在的人,说什么“三个人”,“红杏出墙”之类的话,纯粹只是用来故意逗霍庭的,哪怕她已经知道霍庭将自己分成了两个人,她依旧执着的将他当成一个人。 在她看来,自己的男人想睡就睡,不管他叫霍庭也好,叫锁子也好,都应该理直气壮的睡,这并不违背她的道德底线。 只是一时贪欢之后,可能会有点儿麻烦,比如说被另一个人格给莫名其妙的冷战甚至离婚什么的。 在麻烦和想犯错误两者之间纠结了一下之后,沈华浓还是拿脚将那条蹭着自己的毛腿往边上推开了点儿,决定先处理了正事再说。 至于其他的,就看男人的功力了,上次不算他的本事,就是她看他失魂落魄可怜巴巴的,难得心软了被趁虚而入,结果还丢了人,这次她可不会再那样了。 他要是真能够撩得她忘记纠结,那就是他的本事了,沈华浓没什么节操的想。 然后,不负责任的泼霍庭一盆冷水降温,问道:“今天是不是有个最高指示?说的是什么呢?” 霍庭被问得呆了一呆,差点儿都忘记了接下来的计划,他从没想过会有跟沈华浓谈到这个话题的一天,“问这个做什么?” 这么古怪,难道是有什么陷阱吗? 沈华浓横了他一眼:“你就说知不知道。” 霍庭这才说:“是有个最高指示。内容是,一个人有动脉,静脉,通过心脏进行血液循环,还要通过肺部进行呼吸,呼出二氧化碳,吸进新鮮氧气,这就是吐故纳新。一个无产阶级的党也要吐故纳新,才能朝气蓬勃。不清除废料,不吸收新鲜血液,党就沒有朝气。” 沈华浓:...... 原来是这样。 这句话让她纠结了一整天了,她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要热烈祝贺一个人有动脉,静脉......大大说这句话的时候到底在想什么呢,这么叫人摸不着头脑? 作为一个正暗暗搓搓的打算靠申论策论来往上攀登的野心家,掌握时策还是很重要的,这句话是她听见的第一个最高指示,也是在即将见张海山之前下达的指示,没准包含了什么可用信息呢。 消化明白了,她坐起来道:“这句话好,我先记下来。” 霍庭诧异的问:“你记这个干什么?好什么?”然后打起精神来炯炯的望着她。 沈华浓:......你这是什么眼神?你想什么呢?你以为我想干什么呢?以为我要使坏? 她气得又将他贴过来的毛腿踹开,倒也没有隐瞒:“我等张书记去我们村视察的时候,把这句话跟他说。” 霍庭顿了顿,然后挑眉问道:“浓浓想要成为新鲜血液,想申请加入......组织?” 沈华浓还真不敢想这件事,她还是有这种自知之明的,别人是头可断血可流,为了事业风险终身......等等高尚情操她都很欠缺,这么严肃而崇高的理想,她还是别去了吧。 正想着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就见霍庭一脸纠结。 “你这是什么表情?”沈华浓又拿胳膊肘拐了他一下! 霍庭道:“我是觉得组织内不太附和你的气质,你还是别想了。”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