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的手,将人反手一推,把门给关上了。 被推到外面的霍国安兄弟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怎么了?” 霍国安隐约有个猜测,但是他才不会说出来,直接挥手,“走吧!” 霍庭靠在门上看着穿着睡裙走过来的沈华浓,听门外那两货终于走了,他才站直了,脚下有些虚浮,一把扣住她的肩膀才站稳了,虽然没有彻底醉了,但还是被灌了不少酒。 “傻笑什么?”沈华浓皱了皱鼻子问道,“醉鬼,先去那边坐下。” “我没有喝醉。”霍庭道,顿了顿又问:“我喝醉了,你会照顾我吗?” “好吧,你没有醉,”沈华浓敷衍的道,半撑着他往桌边走:“那你有本事过去那边坐下,别叫我扶。” “不扶就不扶,”霍庭说,他松开沈华浓往前走,并没有去她指定的位置——堂屋的桌子边,他往房门口去。 沈华浓:“还说没有醉。” 霍庭回头看看她,口齿清晰的说,“我不想坐,想睡觉,回房。”他的意识特别清楚,就是好像解除了某种束缚,整个人飘飘然的。 沈华浓跟个醉鬼无语的道:“那也得先洗洗再睡,你说你今天在外面跑了多少地方流了多少汗,多脏,臭死了。” 霍庭脚步一顿,然后抬起胳膊闻了闻,皱了皱眉头,再转向沈华浓,道:“我去洗澡可以,但是,你不许故意把门关上将我关在外面。” 沈华浓哭笑不得,“去吧去吧!”她拉开门,朝他挥手。 霍庭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好像在判断她是不是在哄他,然后他大步过来,拉着她一起出来,直到到了井台边上才停下来,按住她的肩膀,强调:“那你在这里等着,不许进屋,不许故意关门。” 沈华浓:...... 这是个什么骚操作。 醉了之后...... 是让她围观他洗澡是吗? 见过大场面的沈华浓很快就表示:也不是不行,看,看,看,你快洗! 要是有手机就好了,要是有照相机也行啊,要是......看他明天清醒了,还做不做人了! 但是,都没有! “有一瓶开水,你去提出来,兑点井水洗。” “不要。” “那随便你,你洗吧,洗碗冷水澡还能清醒一点。”沈华浓说。 霍庭正色表示:“我很清醒。”说着将短袖衬衣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了。 “是很稳。”沈华浓评价道。 看他绷着脸,正儿八经的耍流氓,她突然心中一动,怀疑他是不是换人了,霍宝宝好像没有这么胆子大,但是喝了酒,什么样都可能发生,难保他不是借酒装疯。 正想要试探,霍庭豪爽的将衣服甩在竹床上了。 “啪”的一声响,将沈华浓要说的话给打断了。 然后他低头看着自己解皮带的手,顿了顿,再抬头看看沈华浓。 沈华浓正抱臂盯着他,两人一个兴味一个面无表情的对视了一会,他捏着皮带,认真的看着沈华浓,“你看光了我就得跟我睡觉,还要看吗?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磨磨唧唧,还要不要脱?” 霍庭不吭声了,直接将裤子扒了下来踩在地上,一脚踢到竹床上,鞋子早就被他蹬掉了,然后他转过身开始飞快的压水,沈华浓看看他发力的肱二头肌,再看看他背后紧实的线条......感觉中秋的夜晚还是有点热。 不光男人有把持不住的时候,她感觉自己也要把持不住了。 难怪有些男人只要脱几件衣服就有富婆给他塞钱,一掷千金。 沈华浓猥琐的想,如果是霍庭这样的,就算不认识他,她也想给他塞一裤子的钱。 羞耻心? 不存在的! 食色性也,又没有违背道德,没什么好羞耻的。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意图太明显了,霍庭好像察觉到了,他突然转了过来,看着她,举起井台下装满了水的木桶直接兜头淋了下来,然后摇了摇头,水花四溅,他正准备再按压井把,沈华浓拿了厨房窗台上的香皂递给他。 霍庭望着那块香皂动作顿了顿,视线从香皂转到沈华浓脸上就再也没有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