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没什么,就是你搜子从前的一个老邻居,跟她的前夫关系不错的一个老大姐,说是远房亲戚也单身,没孩子,在这边做生意,所以就来了,两个人见见面。” 这番话从肖老大的口中说出来还真是考验人的忍耐了,可肖老大沉得住气陆少沉不住气了。 低骂,“草,你真是傻,见一面都难,你还拱手让给了别人,活该光棍。” 肖老大愣了一下,垂头不吭声。 我轻轻推了一下陆少,他回头看我,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无奈的摇头,拍了一下肖老大的肩头,跟着说,“怪我胡说八道,呵呵,不提这些不开心的事情,说点高兴地吧,我那边的公司总算转正了,妈的,可是费了我不少力气,之前的污点都洗干净了,之前卓风给我指好了路子,我现在已经做的很顺手了,不过生意少了很多,所以还希望卓尔这边给我好好介绍几个客户。” 我想了想,最近,是有个很重要的酒会,我是不能去,我叫冯飞过去,正好冯飞说自己去没意思呢,我说,“那你就跟冯飞一起去参加酒会吧,见识一下冯飞的外交能力,很厉害的哦。” 陆少呵呵一笑,满意的一点头。 跟着,三个人陷入了沉默。 自然,我们都想到了不在身边的卓风。 许久过后陆少问我,“你知道吗?卓风那边好像有动静了,你见过一次之后事情有了很大转机,现在可以去探视了,不过都是内部消息,还没落实,估计过几天就可以了。一旦事情这边解决的差不多了,卓风就会保释出来,你们回瑞士,再也别回来,这件事就彻底的清楚了。” 说的是这个道理,可真的操作起来就很糟糕复杂了。 卓风是否真的安全,我们都说不好,陆少这么告诉我也是在安慰我,安慰他自己。 我握着有些发烫的水杯,觉得肩头上的担子突然就重了几分,想到还有三个月就生产了,卓风不在,我当时会多么的无助啊? “陆哥,到时候想办法将卓风弄出来,一天也行,我生产的时候希望他在。” “好,我想想办法啊,你放心,里面的人我还认识不少,瑞士那边再去找王威疏通疏通,应该没问题。” 希望如此。 说完,我们又再一次陷入了安静,对这件事,都很无力,除却担忧和一些没有头尾的猜疑,我们只能这样毫无尽头的等待,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希望是否真的很大,我们都不清楚。 我最怕的就是,觉得一切都很快会过去,突然收到消息说卓风出事。 那我真的熬不住的。 三天后,姨妈回来了,脸上缝合了三十多针,身上的伤口很多,没有办法缝合,只能进行简单的包扎,躺不下,坐不得,哪怕是站着都会因为肌肉紧绷另伤口更痛。 我看她一眼,丝毫同情不起来,也没多少激动,觉得跟我之前所受之苦比起来,她简直是人间温床,受煎熬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她自己进了房间,一会儿功夫出来,身后拖了个很大的箱子。 这是要走?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