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坐起来将秋裤穿上。 这件事之后哑巴对我更好,只是我对他的警惕更高。 他对我再好也不是真爱,只是想叫我心服口服的给他之后生娃,我不是工具,我也不是动物,我有思想,更知道这附近的山道的路线。 项链给出去后再没了音讯,报警这件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们做的,如果是的话那他们那边该是也不够安全的,因为村子里面这样的事情很普遍,往往都是公开的秘密,为了叫这件事不被人知晓,很多人都宁愿睁只眼闭只眼,治理的肯定是提出问题的人而不是问题的关键。 我整日无望的坐在土房子门口的门槛上看着外面的风,一阵阵的吹,冷的人骨头都疼。 冬日似乎很漫长,或许是因为太冷的缘故,在这里生活了一个月却仿佛是过了一辈子那么久。 这天早上,大学依旧纷飞,地上厚厚的一层,踩上去直接到了膝盖。 哑巴出去很久了都没有回来,他最近去镇子上买药材,每次回来都给我带回来好一些新鲜的小玩意,今天是棒棒糖,明天是一件围巾,后天就是一双鞋子。 可每天这个时候都该回来的他却一直没出现。 我莫名的想出去看看。 老婆子还是担心我会逃走,我去哪里她就跟在哪里,我坐在这里多久她就在门口站多久,简直坏透了。 可我不在乎,我装作没看到。 起身穿了羽绒服,提着一根棍子,方便我在路上探路,走到门口故意大声的问这里的小孩子看到哑巴了没有。 孩子们起哄的说没有看到就欢闹的跑来了,我直接去了隔壁的院子找那位上次绑了我大叔,他整日喝酒,冬日更是喝酒的凶猛,躺在炕上正呼呼大睡,我叫了好几声都没叫醒,反倒是他家小娃娃跑过来问我什么事儿。 我问他,“你会赶车吗,我去找哑巴,他还没回来,我担心。” 那娃子想了想说,“可以,但是我不敢。” 我笑,“有我在呢你有什么不敢,你再叫你两个小朋友一起,我们一起去找,我不认识路,你们认识吗?” 他低头皱眉正想着,老婆子进来了,“你想跑?” 我呸了她一下,“我要是能跑还能叫你看着我?我是担心哑巴,那是你儿子,你不关心我还在乎呢,你不去我自己去。” 婆子一怔,不是很相信。 我不在乎她是否真的相信,我现在就是要去找他,哑巴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我说里,折磨我的人都不要想好过了,并且趁此机会我还想出去看看路线,身上没钱我跑出去也走不到哪里,反倒被抓回来挨打更厉害。 娃子套好了马车,还真去叫了几个半大的小孩子,我去抱了棉被,直接就坐上马车往镇子上走了。 大雪还在下,周围迷蒙的一片,看都看不清楚。 娃子胆子大,一路快速的驱车,颠簸的我屁股都要开花了。 我大叫,“慢点,颠死人了,这路不能这么快,好好看路。” 娃子们也不停,继续飞快的驱车,等马车到了河边就停住了。 前边河水冰冻,一层厚厚的冰面上巨大的漏洞。 我大惊,想到了不好的事情。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