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肝正砰然跳动,从李轩握着她的手腕向上,浑身都酥软无力。 “你以前又不是没看过。” 江含韵更加不敢与李轩对视了,她心情复杂的咕哝了一声之后,就开始拿起了酒壶倒酒:“他们说接下来就是合卺,诺,这是李轩你的。” 江含韵一边说着,一边心情异常复杂的将其中一个酒杯送到了李轩面前。 卺的意思是瓢,古时人们结婚时会将一个匏瓜剖成两个瓢,新郎新娘各拿一个饮酒,这就是所谓的打‘合卺’。 直到两赵时代,人们把瓜瓢换成了酒杯。 而合卺之后,就该圆房了—— 李轩看江含韵的动作神态,只觉这小狐狸简直有趣极了,心里面更加爱怜。 不过他的回应,却无比的认真严肃:“要叫我夫君!” 江含韵更觉羞不可抑,她一方面又有了揍人的冲动,一方面是身体更加的酥软,提不起力气。 “叫我夫君!”李轩更加的强势,咄咄逼人:“夫人,这合卺之礼该当如何啊?” “你!” 江含韵在袖子里面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拳头,最后还是长吐了一口浊气,松开了手。 她面红似血的端起了酒杯,送到了李轩的面前:“夫君您请!” 江含韵的声音细如蚊呐,正常根本没法听清,李轩却很满足了。 他知道这小狐狸已经是到了炸毛的边缘,不能再逼迫了,此时当宜缓不宜急,先让江含韵的心情平复安抚下来再说。 接下来李轩老老实实与江含韵喝完交杯酒,然后将两个酒杯往床下一丢。 这是合卺之礼的一部分,掷盏于床下,使之一仰一覆,安与床下,取大吉大利之意。 李轩随后却又将桌上一个菜碟丢了出去,随着外面发出了‘嘭’一声响,外面也传来了彭富来与张岳‘哎哟’的痛呼声。然后一胖一瘦两道身影,都往外面抱头鼠窜。 “这两个混蛋!”江含韵斜睨了外面的两人一眼,然后唇角微扬:“居然还敢来偷听,他们的勇气倒是不俗。” 刚才要不是李轩出手,她一定会把这两人电到外焦里嫩,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 李轩也不明白这两个家伙哪来的胆,敢来闹两个天位的洞房? 这多半是彭富来的主意,不知从哪里借了几件遮掩气息的极品法器,就以为能瞒过他与江含韵的耳目了。 李轩也是直到成为阉割版天位,才知道他当初在江云旗眼皮底下偷入江府,那是何等的天真。 他的那位丈人,显然是放水了的。 不过这个时候,李轩才懒得管他这两个兄弟。他现在的眼里,就只有江含韵。 今日虽然是自己的新婚夜,可他如果以为这样就能与江含韵顺理成章的同床共枕,那就太天真了。 当初在南京,江含韵的那些相亲对象的下场,李轩可都是有过耳闻的。 李轩接下来不动声色的换了一个酒瓶,给江含韵倒着酒:“别管他们,夫人我们来喝酒。让夫人你在房里面等了一天,受累了。说来自我们从南京调过来以后,就没有在一起好好喝一壶了,今日正可畅饮一番。” 江含韵闻言不由心神一松,她还以为接下来就是洞房呢。 这让江含韵紧张戒备不已,她不知自己接下来该是躺平任李轩为所欲为,还是直接将李轩打晕,又或是干脆从婚房飞离逃遁。 李轩的话让她如蒙大赦,紧绷的心神顿时就放松不少。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