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定的候选人,说到阎君现在没有打算离职的。 秦孝文王拿自己玩梗:“好哇,好老的太子。”他是当太子到五十三岁,继位三天就死。 昭襄王觉得儿子有点讨厌:“慕容德七十岁称帝也不晚。” 始皇看他们互相沉了脸色,迫于无奈的为祖父打圆场,抱过来两尊机关兵人:“阿盈做了许多机关人偶送给我,原先没地方放,现在都列在楼中,一百多个极为好看。” 穿着睡衣,在席子上或坐或卧,拨动机关看着精致的机关小人挥舞戈矛不断前行,发出一阵阵欢快的笑声。秦王们不是都喜欢机关和木俑,但看着好玩。 吕雉在窗外看了一会,心中难以置信:还没完?你到底要在那里睡? 嬴政快活的说:“将来我要让匠作监铸造巨大金人,高三十丈,眉目手足都能动,立在阎君殿两侧,能走动、进攻!威慑天下。” 昭襄王只想问:“宣太后让我问问你,你们什么时候生孩子?” 始皇脸色微沉,扒拉着机关上的手柄:“我们自有安排。” 商量过了,一致认为现在还不是时候,狱尉看似清闲却不能离开。虽然人间生的也是不想干的魂魄,可是在阴间没有血肉相连,就觉得生下来也和自己无关。生下来给谁?让扶苏负责抚养?再被他教的像他一样心慈手软、像他弟弟们一样温顺无能怎么办?放在哪里能把他和外界那些愚昧懒惰的普通人隔开? “又没有皇位要儿子继承。” “以后打算让扶苏继任” 嬴政微微一笑:“我还不觉得累。” 第二天中午,嬴政御风送他们下山。 秦王们窃窃私语:“他能御风,还叫我们爬山上去?” “小混蛋。” “太炫耀了。” 不爬山上去怎么能知道他住的有多高呢?这点小心思谁不懂啊。 嬴政回去之后,满屋子找吕雉的身影,没找到,有些生气,心说她是故意躲着还是回去了?不知道,去看会书。早就为休假期间准备好了一大堆要看的书。 当初范缜一篇《神灭论》,认为人死后归于虚无,没有灵魂一说,所有提到灵魂的都是骗子,气的萧衍举行大型辩论会,范缜一人独挡,辩摧众口,日服千人。不仅萧衍死了之后被菩萨和高僧驳斥,范缜死了之后也很尴尬。 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变成了鬼,这已经不是怀疑自己的事了,直接是否定自己。 现在他很想知道范缜的新书写了什么。 还没看完,吕雉去她的地狱视察了一圈,回来了,悄无声息的依在他身边,一起看书。 “十多年不见,你还好吗?” 嬴政:“哪有那么久?” “我说的不是你呀~”眨眼。 “哈哈哈哈” “阴间男人也能有身孕,陛下怕不怕?” “太扫兴了。你下去。” 吕雉躺在衣服上幽幽叹息:“昨夜我好好铺了床,却没用上。” …… 谢道韫的状态近乎养老,每天早上泡茶,处理公务,下午读书,教花木兰读书,入夜修炼,第二天早上起来继续,也不买最新的辞赋看,也不去地府听课,平静安然。花木兰负责管理她治下的鬼差、差派抓鬼魂回来和训练,和父母弟弟在死后团圆了数日,又分别。 谢道韫突然收到一封花木兰的辞呈,辞呈上写她现在想更进一步,大展宏图,故而告辞。不由得大惊,现在的生活清闲安稳全靠花木兰内外操持,虽然知道她有雄心壮志,不会久居于这偏远小县,可是这也太快了,距离她最后一个熟悉的家人离世仅有十年。 “花校尉,城隍请你去饮茶。” 花木兰就等着呢,一听召唤就去了:“大人。” “你坐。”谢道韫烹饪香茶,从各个小瓷瓶里取香料时就想清楚了,家人去世之后又在此效力十年,也不短了。花木兰是在这里干的时间最长的将领,穷乡僻壤人人都想逃离。我是心若死灰,只想安然度日,她可未必:“木兰,将来有什么打算?” “听说小地狱可以由人提出计划,若可用,就能成立。” “是啊。唔?”谢道韫眨眨眼:“你有何打算?” 花木兰稍稍沉默了一会,以前在军中要提防被人抢功,现在这主意若说给她听,不知道是否安全。都尉平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