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被子里的手挪到肚子上,想挠一挠。 然而手才放上去,就被宫鹤捉进了手里:“别抓,我拿毛巾给你擦擦。”说着去浴室拿毛巾,出来的时候顺手拿起桌上的奶昔。 他把奶昔递给尤涟,自己则撩起被子,给尤涟擦肚子。 尤涟有些低烧,身上皮肤的热度略高。 宫鹤用温水拧的毛巾,擦上去会舒服许多。 “还痒不痒?”他问。 尤涟捧着奶昔瓶,看起来就跟小孩子喝奶一样。 他小幅度地点点头:“还痒。” “是不是这里痒?”宫鹤在他的小腹处轻按了一下。 尤涟又点点头:“嗯。” “我给你多擦擦。”宫鹤也没有办法,只能先这么应付一下,好在尤涟也知道大致的情况,所以没再说痒,一边喝奶昔补充能量,一边让宫鹤擦肚子。 这次尤涟精神比之前更好了些,眼睛越来越明亮,看起来毫无困意,说着说着还从床上坐了起来,又是伸懒腰,又是扭脖子。 “躺得我好累啊。” 尤涟又问宫鹤:“你有没有跟老师请假?” 宫鹤道:“请了,请了一礼拜。” “那就好。”尤涟张开嘴,接受宫鹤投喂的芝士卷,“唐总估计要气死了,我们这学期请了好多次假期了。” “没事的。” 宫鹤伸手,揩掉尤涟嘴角的碎屑,“巧克力吃不吃?” 尤涟立刻摇摇头:“不吃。” 这两天他吃了不少巧克力,快腻死了。他又道,“你吃晚饭了吗?” “还没。” “那你去吃。” “等你睡了我再去。” 尤涟咽下芝士卷:“我不想睡,我想洗澡。” 即使宫鹤每天都会给他擦身子,但他还是觉得身上乌糟糟的,有种化不开的腥涩气息,而且最主要的是……他想看一看自己的身体。 虽然这几天过得浑浑噩噩,但尤涟还是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生变化。 即使变化的地方不多,他也还是感觉到了。 因为痒。 痒的不光是小腹里面,还有其他的地方。 比如…… 胸口。 所以,他想看一看。 “现在?”宫鹤看了眼时间,过十点了。 尤涟嗯了声:“我还想洗头,我觉得我头都要臭了。” “傅森跟我说你只能洗淋浴。” 宫鹤伸手把耷拉在尤涟额头上的头发全部向后捋,“能站得住?待会别洗着洗着睡过去了。” 尤涟摇头:“不会,我现在特别精神。” 虽然力气还没完全恢复,手脚也有点软,但绝对不影响下地。而且一双眸子也褪去了半睁半敛的无力感,看起来清澈发亮,像是蕴着光芒。 宫鹤也注意到了尤涟的眼睛。 他定定地看着那双眸子,像是想到了什么,干脆地应下:“好,那我帮你洗。” “我可以自己洗,你去吃晚饭。” “不行,我得看着你。”说着,宫鹤掀开了尤涟的被子。 他一手揽着尤涟后背,一手伸到他膝弯下,轻轻一抱,就把人从床上抱了起来。 尤涟抖了抖。 宫鹤低头看他:“怎么了,冷?” 尤涟含糊道:“有一点。” 他这几天都没穿裤子,所以被子一掀开,下半身立刻凉飕飕的。 宫鹤笑了笑,薄唇亲昵地吻了吻他的耳朵:“没事。” 他腾出一只手,打开浴室的房间门,声音低沉,温柔中带着一点难以察觉的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