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大事吧?” “嗯?其实没,没什么事,就是现在可能不太方便,因为家里昨夜发生些事,您是有什么公事方面找他吗?” 傅恒这么问,其实是想说若是公事,可以等沐休结束去海东青那头另说。 不必这时候来,因他二大爷的脾气万一待会儿知道有人上门误伤无辜可不好,可谁料到,小察弟弟这一片好心,上赶着就是来‘砸场’子的段某人却没领情,反而话音一转就干脆来了句。 段鸮:“哦,其实不算是什么公事,我只是想来还他的披风,还有他前天夜里好像一不小心穿走了我的一件里衣。” 富察傅恒:“?” 图尔克:“?” 这,这话什么意思? 还披风? 前天夜里,穿,穿走了一件里衣,为什么他哥他家大少爷会穿走了段玉衡的衣服? 一时间,表情和见了鬼似的一块傻眼了。 到这一刻,其实作为傅玉的一大家子傅恒外加图尔克还是不大能理清楚这一层和段鸮具体能沾上什么关系。 奈何一路都大摇大摆地跑进人家家门了。 段某人似乎也不准备委婉地表达他和富察家大少爷那点一句话也说不太清楚的关系了。 段鸮直接将手边搁着的那件厚实暖和的黑色大氅拿起来,顺势不经意地露出了腰带下的一块黑穗子的玉佩,也是这一块再眼熟不过的玉佩,将傅恒和图尔克的脑子‘嗡’地一下砸醒了。 因这块黑穗子玉佩,他俩如何都不可能认错,这可是老国公当年单独留给长子的,以后叮嘱着传家的东西。 傅玉从八岁就带在身上从来不离身。 他现在会把这东西主动送给什么人,就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他已和那个人定了情,还准备—— 也是这时候,从进门到现在一直都没说清楚,自己今天为什么找上门来的段军机这才彻底地开了尊口。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