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原是上次某个人给他的。 他事后擦了擦,这伤却也真的好的差不多了,想来也要多亏那个人了。 ——只是,想到前日在处州府惊马缉凶那事,段鸮心中却也被勾起了一点点思绪。 他是个凡事都求个小心稳妥的人。 之前他一直没有细想过富察尔济到底是什么人,但那一天的一幕,却也不得不让他仔细防着点他人。 可仔细想了想,却也没想明白除了京城,这个家伙到底会是哪里跑出来的怪人。 等单手把玩着手腕上那串佛珠的段鸮在内室一个人这么闭着眼睛约半刻的事,才披上原本床榻上的那件公服,重新走出来了。 这一夜,是在处州呆的最后一晚。 大约一个时辰后,段鸮离开那民宅,又一个人回了那官邸。 可就在他以为这一夜,他好歹能在回去官邸后平平常常地度过时,大半夜的,段鸮却被门口传来的敲门给敲响了。 “碰碰——” “……” “段,段,段仵作,对不住,您已经睡了吗——” 这声音细听之下,有些着急慌张。 段鸮闻言起来给门口的马自修开了门。 可一打开门,却被门口那两个人一头一脸都喝的醉醺醺的的样子给弄得沉默了。 这其中,一个就是马自修,另一个就是那个名叫富察尔济的了。 也是这两边视线诡异无比地打了个照面,那一副‘哥俩好’德行勾肩搭背的家伙中的一位才有点尴尬地看过来,并咳嗽了一声。 “怎么了。”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