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空无一人的房间内,她疯狂的摇头。 到底是什么原因,到底是什么原因! 对,去找父亲,去找父亲! 父亲一定可以帮忙,一定可以帮她解决问题的。 这天晚上,注定不是一个平静的夜里。 宋家大爷听到下人的回报后,觉得自己耳朵可能是出了问题。 再三确定了几下,发现确实是那边的患者出了问题。 他示意下人噤声,换上衣服,匆匆去了那个酒楼。 但是这一幕,却让秦宗看在眼里。 秦宗这两日调整不好心态,整日一直躲避着姚蝉,今天也是刚刚喝完酒回来,才看到这一幕。 秦宗小时候同他们住的相近,俩家也有所走动,自然认的清楚对方。 前两日,两家打赌的事,传的人尽皆知。 可是明明说好,是两个年轻人之间的比试。 怎么眼下,却多了一个长辈在这掺和呢? 秦宗刚要上前,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他略带醉意扭头,一道熟悉的面容竟出现在眼前。 “祖父?” 身后风尘仆仆,但又面带薄怒的,不是他好些时间没见到的祖父又是谁? 欢喜的神色还没爬上脸颊,脑袋上就被他敲了好几下。 甚至是连口都没来得及张,祖父就大手一挥,身边好些人高马大的护卫,就气势汹汹的朝他走来。 “干啥,干啥这是?” 秦宗见他来势汹汹,察觉到不对,转身就,可惜的是,他今天喝了酒,脚步虚浮了些,慌不择路的逃了没多久,就被人抓住,几人不由分说,扛着他到了祖父跟前。 他祖父是酒监,平时惯常喝酒应酬,那肚子就跟快要分娩的妇人一样,因为他是秦家的独子独孙,平时都是说一不二没人敢反驳。 虽不知祖父为何会来抓他,但见他脸色不好,秦宗又眼力见的求饶。 他想了半天,祖父这次前来,不知是知道他偷拿祖父的私房钱东窗事发了。 还是把他私藏的茶饼卖了被发现了。 总不至于是知道自己把他珍藏的前朝大家的孤本换成赝品了吧? 临行前做的坏事太多,一时间自己想不明白到底该求饶哪件了。 老爷子掏出路上捡来的树条就要打人,他是收到信后,生怕乖孙也被连累,马不停蹄的赶到汴城来的。 在路上,他想了无数遍,到这后一定要打他一顿,让他不知天高地厚。 但是,看着他俊秀面孔,机灵的眸子,那手又下不去了。 叹着气把树条扔下,“这次说什么,都不能留你在这了,今晚就启程,这汴城池子水深,小心淹死你小子!” 见他瞪大眼,马上要反对,老爷子已经拿帕子把他嘴给塞住了。 一行人,来的快,离去的也快。 这点异常,更是没有人发现。 不过,只带走秦宗还不是来唯一目的,还得把他们之间的羁绊剪断才行。 于是,当天晚上,正等着秦宗回来吃饭的姚蝉,就收到了一封信。 是秦家的下人送来的。 信上说,秦宗家里有事,需要回去了,还说日后要是有时间了,再去青山镇那边找他们。 好端端的就离开了,姚蝉不是没有怀疑的。 但是送信的是秦家的下人,是他们说,亲眼看见老太爷还有府上管事的,接走的她,所以,绝对不会有问题。 行吧,虽不知这般匆忙着急离开,是为了什么,但是他安全就是最好的,不过,他这么一走,另一个难题就摆在了眼前。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