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庸医,还需要给她留什么面子。 来人大摇大摆离开,那牙行的掌柜才敢去擦拭额上的冷汗,当然,有了先前这一出,谁还能担子大到做她的生意啊。 “那什么,客人,您也看到了,阮家那边我们实在得罪不起,眼下就请您别在为难我们了。” 掌柜的跟伙计,半推半赶的把俩人送出去了牙行。 前脚刚出去,身后那扇大门就已经紧紧的关闭上了。 活脱脱把他们看成洪水猛兽了。 “哎!” 被扫地出门,心情实在算不上美妙。 到大街上,被午时的太阳的晒得直冒汗的俩人,躲在茶寮里,掏出扇子忽忽的扇风。 好像到汴城后,很少有走运的时候,大部分时候,都是好倒霉的。 “是不是我跟这地方相克啊,要不先别找房子了,先去周围看看,有哪家寺院灵验些,咱们去拜拜,也好去去晦气?” 不是她迷信,实在是最近不顺当的厉害。 到汴城后,刚进城这被人给了个下马威,马车受惊,闯到了澡堂,被迫看到了一群男人泡澡,后来又摊上入宫看病的事,演变到后续的逃跑,追杀,邬易险些丧命,她为了救人,不得不喝下毒酒。 好不容易等宫里的事平静些了,又跟宋太医家的亲眷给刚上了。 眼下来找个店铺做生意吧,人家连房子都不租给她了。 听完姚蝉一件件的吐槽。 申沛翻了个白眼。 “人家佛祖也是看香油钱,才决定给不给你庇佑,就你现在这点家底,你能给人多少?没准给的太少,你越来越倒霉咋办!” “佛祖才没你这么肤浅呢!” 说的虽然没什么道理,但是也提醒了她,别异想天开。 “哎,合该我这么倒霉的。” 找合适的房子,本来也就没那么容易,更不是一天就能解决的了的。 眼下虽失望了些,但也不至于完全绝望,这个牙行不行,再找一家行的呗。 活人总不能被尿给憋死。 白天的事,阮家的老夫人,自然也是有所耳闻的。 此时她正在儿媳的伺候下,吃着冰镇的寒瓜,听着管事的声情并茂,讲述着白天的事。 自打上次那次事之后,阮家上上下下就对她极为不喜。 尤其是知道她后来跟着一大家子都借住在秦家。 还近水楼台先得月,勾搭上了状元郎,这种不快更是达到顶点。 这样一个心机女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像他们这种有底蕴,有点影响力的人家,最是见不得这种牛皮癣一样的乡下人。 就算传闻说,她医术好些。 但是医术好的,天底下的人多了去了。 再好,还能比得过宋太医父子吗? 听完管事的描述完,那丫头今日在街上的窘迫还有寒酸后,阮家老太太擦了下眼角溢出来的泪花。 “做的好,就该让她知道,天底下,不是只靠着一张脸就能随心所欲,心想事成的。” “母亲,咱们家因为秦宗的关系,会不会让人误会同她有交情,要是让陛下,或者是宋家的知道了,日后,难免要给咱家的男人惹麻烦。” 二夫人面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