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上的? 那其它喝醉的人呢,是如何回来的? 想不到,一点想不到。 邬易一点印象都没。 头疼欲裂。 这种宿醉后的疼痛,既陌生,又难受。 不过,昨晚,他好像看到姚蝉了。 随即他就苦笑了下,怪不得人人都爱喝酒来麻痹自己,果然,醉酒后能心想事成,这何尝不是个逃避的好法子。 揉着头的时候,那个小厮进来了,见主子醒了,他欢声道,“爷,您好些了没?灶房还剩了些醒酒汤,要不我这会给你端过来,你再对付着喝一口?” “好。” 小厮麻利的端了过来。 邬易喝完后,觉得有些舒坦了,也难得夸他两句,“你倒是越发机灵了。” 听到主子赞许的话,还没什么心眼的少年就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这醒酒汤的来历说了一遍。 端着碗的邬易,表情有些讶然。 他神吸口气,“谁让你过去讨醒酒汤的?” “就是隔壁府上的那个女大夫……” 姚蝉都派人取汤了,这证明昨晚肯定是发生了些什么,让她不得已跟自己在一起了。 “到底怎么回事?” 邬易想通了关节,质问起下人。 那小厮掂量了下,知道眼下瞒不住了,便把昨晚见到的,一五一十全都说了。 包括在府外抱着人家,到府上后拉着她去转悠了一圈,后来躺到床榻上,还紧抱着对方,丝毫不松手的事。 姚蝉让他再三隐藏的,这人只稍稍一追问,就一五一十全都说了。 揉额头的手一顿。 邬易抬头,第一次脸上不再是云淡风轻,游刃有余的表情了。 他呆滞了片刻,随即不可思议道,“我,我抱着她不撒手?” 小厮点点他,怕他不信似的,又着急把看门的大叔喊来对峙。 “昨晚种叔他老人家也看见了,大门口,您当着那么多人面,就那么啪的一下,死死的抱住人家姑娘了……” 像是打开了开关。 昨晚模糊的记忆。 又再次重现。 他乱了,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看来并不是他单纯的做梦。 那些零散的碎片,此时粘连起来,一一在脑海里回放。 提醒他放纵后是多么难以收场。 “好了,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脑袋本就乱,他还在这添乱。 姚蝉,姚蝉。 这个名字,不管咀嚼多少遍,都会在心头卷起浓浓的悸动以及无限的眷恋。 现在还不是好时机,不该这样的。 空荡的屋子里,男人发出一声感慨。 酒这东西,果然害人不浅。 东方彩霞遍布,市集上的喧闹声,时不时传入耳朵里。 时辰已经不早了。 想到还要去书院。 邬易慌张起身,但起的太急,脑袋又晕,当时脚下就一个踉跄。 那小厮看出他着急,扶着他坐下,宽慰他道,“您今个休沐,不必去当值的,眼下喝过醒酒汤,再好好休息休息吧。” 自打他跟上这新主子后,一番打量下,发现这人有些习惯还真挺好的,比如没酒瘾,不爱招惹女色,除了应酬之外,喝点酒,平时几乎都是滴酒不沾。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