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门外,本该早就歇息的姚蝉跟祝月兰,此时在大门外不断徘徊。 “他们说的好听,就是出去放松放松,一会就回来,眼瞅这会都什么时辰了,都没回来就罢了,连个消息都没传回来。” 就算有秦宗他们跟着。 但毕竟是人生地不熟的。 加上汴城这边权贵众多,要是他们不小心得罪了谁,惹上什么祸事了,这可怎么办。 “早知道就不该这么轻易的让他们过去……” 姚蝉也跟着附和。 越想越是不安。 越不安,就越是担忧。 时间过了好长好长,就在她们打算出去寻找时,远处终于有一盏亮光,慢慢悠悠的朝这走来。 本来二人是想端着架子,等着他们过来好发一顿脾气的。 但碍于灯笼移动速度过于缓慢,加上人数不对,让俩人心生疑惑。 走的时候那去了五个人,怎么回来了,好像就两道身影? 当下也不拿捏身份了,她们匆匆迎去。 凑到近处了,这才发现原来二叔三叔身上各自背着一个呢。 正要开口询问,就被他们周身刺鼻的酒味,退避三舍。 “碰到什么好事了,高兴成这样?” 姚青河把叶端放下。 这小子人高马大,背他这么远回来,险些耗掉自己半条小命。 他一手扶住站不稳的人,一手不停的给自己扇风。 “一言难尽,今晚热闹的超出你想象,那四个人,今晚跟喝疯了一样,拦都拦不住……” “四个人?” 姚蝉收回视线,“咋又多了一个人?等等,申沛他呢,他没跟你们一起?” 不对啊。 行李都收拾到秦府了,哪儿有夜里不回来的道理。 姚青山效仿他哥,也放下了秦宗,擦了把汗,惊讶道,“申沛还没回来?” 不该啊! 那人赶着马车,速度该是很快,断没有他们都回来了,对方还没到这么一说。 就在姚青山要同姚蝉说今晚发生的离奇曲折的事情时。 有哒哒哒的马蹄声响起。 他止住话头,朝那边看去。 是先前带走邬易申沛的那辆马车。 车夫拉紧缰绳,马儿停下,当车夫跳下来想去扶那人的时候,已经晚了,申沛因为惯性,已经从马车上摔落下来。 痛呼声在夜里格外刺耳。 姚蝉赶紧跑过去。 她以为是有申沛特意花了银子,让人送回来,手忙脚乱的扶起他后,连连跟人道谢。 申沛被这么一摔,疼痛换回几分理智来。 他醉意朦胧的看着姚蝉,脑袋不太够用的喊了句,“姚蝉?” “是我,是我,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浑身上下都是酒味,哎,你别挨我……”越是不让他如何,这人越是如何。 这人喝醉了就跟黏人的大猫一样。 算了,久别重逢。 就纵容他一回吧。 带着他往回走,就几步距离,走的艰难无比。 要不是她跟申沛之间,绝没有感情纠葛,怕是以为他故意借醉来揩油。 马车内。 先前头疼欲裂闭目休息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 他环顾周围,视线还是有些迷糊,但耳边传来的关怀声,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