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样,迈过那道分界线,视礼节跟颜面于不顾的人。 眼下反抗意味不大,加上她也不想在龙凤胎面前同他撕破脸。 邬易轻车熟路的打开药箱,翻出这两日她用过的跌打药。 以前共同生活过一年。 用法跟用量,邬易全都一清二楚。 他在手里倒了一些,搓热后按在她扭伤的地方。 先前她还能端着,眼下确是一点都忍耐不了了。 她本来就是个怕疼的,不然也不会再有药的前提下,脚腕还肿了这么高。 不过就是不敢对自己下手吗。 “先停一下,停一下!” 什么颜面,什么矜持,什么态度疏离,要当陌生人,此时全都不作数了。 姚蝉想收回脚。 可惜这人不由分说,罔顾她的哀求跟警告,还是给她上了药。 等到最后上完药了,姚蝉也跟从水里洗出来的一样。 乔湘禾掀开帘子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孔。 虽惊鸿一瞥。 但那最近在闺阁中人气极高的状元郎,一腿半跪在地上,一边将她洁白的莹足放到自己膝盖上,小心揉搓的样子,却再也无法挥去。 乖乖。 在外人面前那么清高的状元郎竟能这般卑微啊。 “对不住,打扰了……” 乔湘禾今日本是想同她叙旧的,但是你看,这时机也不对啊。 “哎……” 姚蝉看着她的背影,叫她停下,可她刚喊了出声,这人跑的倒更快了。 刚刚那么尴尬,邬易倒像个没事人似的,淡定的帮她把药瓶收起来,给她穿上袜子,又穿上鞋子。 跳下马车后,还把龙凤胎给抱了下去。 这时候秦宗好像是被他们甩掉了。 姚蝉掀开车帘,正好对上那双眸子,猜测到他下一步可能做什么的时候,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 这人已经拦腰把她抱了下来。 既然不能拒绝,那就把自己当傻子好了。 不过…… 等姚蝉回过神的时候,才惊讶于他竟然没把自己送到秦家。 而是包进了只有一墙之隔的新的状元府里。 “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 就算姚蝉自认为聪慧,此时也琢磨不透他这不同常人的脑回路。 “只是大致收拾了下,想要你过来提点提点……” 姚蝉被他抱着,被动的参观了下院子,屋子的摆设。 越是打量,眼前熟悉的摆设跟布局,就越发让她惊讶。 状元府自然是不小的。 汴城大户人家的院子格局都是大同小异的,他这同隔壁的秦家,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三进的院子。 但是主院这边,不论是树的位置,还是那个秋千,又或者是树下摆着的桌椅,都同他们青山镇原先院子的格局,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这边人工修缮的痕迹过于重。 她真的以为是到了自己的老家。 这人还要抱她去屋子里参观,但被姚蝉挣扎着下地了。 “邬易,到此为止吧,我不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是后悔了,想要同我破镜重圆,还是觉得我稍有些用处,所以才想收为己用,但不管如何,我都希望你能明白。 跟朝阳每天东升西落,河水奔流入海这种无法克制的自然相像,我同你之间的关系,也再也无法和好如初了,所以……” “所以什么?” 邬易眼睛带上通红,直直的盯着她。 “所以收手吧,别再做这些无用功了。”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