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受罪是小,更关键的是,会耽误病情,危害他性命。 月光下,她怒意十足,但在有心人眼里,却是无比的舒坦。 “你要是能找出原因,我自己扇自己五个巴掌!” 李元勤得意的伸出一个巴掌。 “你说,你到底行不行?” 一阵凉风吹过,姚蝉听到他质问,看着众多家眷盯着自己,先前的勇气在不断地消散。 她行不行? 她,好像……真的不行…… ………… 空气里湿气更重,寻常人家早就陷入到酣睡,偏李家,现在烛火通明。 姚青河透过狭小的气窗,遥遥的看着窗外那轮明月。 不知道姚蝉那边到底怎么样了。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几道脚步声,姚青河知道,到四更天了,外面值夜的家丁们也该换班了,担心着姚蝉那边,他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拍着门,大声问道,“前院那边情况怎么样了?你家少爷的病情,是不是好转了?” “叫什么!”换班的家丁不耐的踢了下那扇门。 要不是因为他们惹事,今个府里怎么会这么不安宁,他们又何必因为要看守人犯,连个囫囵觉都睡不好? 不过…… 他们不好过,里面的人也别想安稳。 “那个娘们是你侄女?连毛都没长起的丫头骗子,也不知道从哪来那么大的脸,说能把我家表少爷的病治好,现在倒好了,吹牛吹大了,现在圆不回来了吧?” 这可不是假的。 “怎么会?”这不可能的。 姚青河果真怕了,使劲摇晃着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 “怎么回事?”俩家丁相视一笑,“就是认怂了,承认是骗子了,你也别急,再过一炷香,半个时辰的,估计她就来陪你了,到时候一并送到官府,让县太老爷整治你们一个谋财害命!” 不,不会。 他相信姚蝉,以前多少次意外,姚蝉都能化险为夷,她真的很有本事。 姚蝉,姚蝉! ………… 姚蝉跟李家隐约形成了对峙之势,距离她沉默到此,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了。 疲倦下,谁的表情都不好看,大家都不想再等。 李二夫人被侄儿的哭声折腾的心力交瘁,见她没开药方,也没点治疗手段,只余被人戏耍后的羞怒。 “来人,把她给我拉下去,还有,等天亮了,就去府衙报官,把这对骗子叔侄,给抓到大牢去!”一定要让他们两个吃尽苦头,才能让她消气。 下人得到消息,匆匆前来。 李缨雨向前一步,似要开口求饶,但是李二夫人没给她开口的机会,就打断了她未出口的话,“我给她的时间够久了,我被愚弄的时间也足够久了,现在谁求情,都是没用的!” 就在拉扯的时候,先前的柳亭阳大夫,走到那捂着肚子喊疼的少年跟前,学着姚蝉先前的法子,按在胆囊周围,还学着她的模样,让人吸气。 “啊!好疼!” 声音洗细如蚊蝇,争论的众人没有听到。 “疼了,疼了!”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