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柔的。倒是难得的极品奇葩。 “贱人贱人贱人!”她咬着牙花道:“不过是一个寡妇一样的人物,也敢坐上皇后的尊位!哀家绝不允许!”好么,这位欲望已经迷了心智,以为自己就是皇后了。 或许,正是因为有这个的妻子,朱权才这辈子都坐不上皇位的。当然,这都是猜测! “属下宋鼎,见过王妃,王妃千岁千岁千千岁!”钟元连忙低头,细细的数着地上的蚂蚁。 果然,王妃对钟元这等小人物一点见识的兴趣都没有。只是拉着宁王的袖子道:“王爷!你可瞧好了!这么一个破落户,也敢说自己要坐皇后的位子?也不怕折了寿元!” 朱权连连苦笑,他倒是还记得,皇后只是自己许出去的罢了!不,甚至许出去都不是,方才只不过是说起要去见僧道衍罢了!就不该提起徐氏! 朱棣做了皇帝,徐氏做了皇后。多少女子在背地里咬牙切齿?恨不得扶保皇帝的是自己,而不是徐氏这个贱人。 “爱妃!你弄错了!不是她要做,是孤王,想要问她,皇后还是她的,愿不愿意弃暗投明,转投孤王罢了!” “这如何能够?那蠢女人,不过是仗着父辈的恩荣罢了!如何比得上我家的四世三公?王爷放心,我家伯伯正好在京城,哀家这就修书,叫他联络大臣,叫老四将位子还回来!说好的事情竟然不做了!皇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宁王妃脸色铁青,头上的金步摇一摇一摇的,随时会掉下来的样子。 钟元见她这幅模样,心中暗自冷笑。真是不知死活,江西的残兵败将,也想要和京师的铁骑较量?碰上去,无非是一个鸡飞蛋打的结果。 他以为宁王会反对的。万万没想到,宁王迟疑了一下,竟然问道:“宋先生,若是这几日本王击鼓聚兵,打上京城,再有京师的旧人以作内应,这天下可稳当?” 钟元抬起头,傻傻的看着宁王,完全理解不能。要说你宁王只是一个文人,那一切都还能理解。可你是沙场出身啊!你怎么会不知道燕军和关宁铁骑的厉害?就你江西这些散兵游勇,谁给你的勇气想要打过去?人家不来打你就很好了吧? “王爷……仓促了些……” 宁王朱权叫道:“不仓促!和宋先生相遇不过是两个月的事情,可是本王的兵马已经练了至少两年了!以一当十不在话下!” 这一点,钟元是相信的。那时候的官兵训练可不是在军营摸爬滚打,而是去剿匪,山贼啊路霸啊都是他们的目标。不但有军功,奖赏。收获的缴获还能分一分。这才是为何大明的兵马越来越强,而且越来越多的原因。 关键就在于,太祖留下的这个卫所制还是相当可以。至于军户制度在这时候只看见好处,还没有人看见坏处。谁也不知道,竟然有那么一天,军户会成为自己的生生世世的掣肘。 “这样,王爷您布下的暗棋想来是不少的。这样如何?王爷且叫人去探探底,您最有把握的那几个,究竟能够聚集多少人。若是能够凑够四十万青壮,那不用说,属下为王爷牵马就是了!” 敢为马前卒啊这是! 宁王朱权很满意,捉住王妃的小手手道:“爱妃,你听见了!皇位是本王的,皇后就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宁王妃这才满意。微微红着脸道:“既然是军国大事,妾身是不懂的,这就请宋先生和王爷多多商议吧!妾身告退!” 她娉娉袅袅离去,小屁股一摇一摆的,只将这个宁王诱惑得鼻血长流。这是夸张,实际上宁王的视线一直到王妃消失一会才离开。 “见笑!本王夫妇那是恩爱得很,倒是叫宋先生见笑了。” 他以为自己很正常,王妃很正常。钟元却觉得一点都不简单。就在方才,那王妃要走的时候,说话的那个表情,还有身上真气的波动,骗不过钟元。这个王妃很有问题,不但身怀武功,而且好像是媚功! 剑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宁王脸色一沉,道:“宋先生,别的女人,本王说送也就送了,她不行!你不要胡思乱想!” 钟元回神过来,连忙致歉,脸色通红。【特么的,老子是怕有猫腻啊!】 …… 猫腻现在在写书,要找出猫腻是不容易的。 所以,晚上的时候,钟元和宁王派来的一个管事直接来到了赣州某个小村。这个小村看起来不是很小。面积是有的。就是冷清了一些。 那管事信誓旦旦道:“先生,不是我吹!这里就有王爷的两百兵丁!个个都是如狼似虎的好汉!当年就是我自己亲自过来签收的。一个个都仔细看过。” 钟元原本漫不经心。深一脚浅一脚的跟着走,闻言大吃一惊,拉住管事的手道:“什么?此地能有两百兵丁?” 那管事略微有些不悦。已经许多年没有人敢抓自己的衣领了。 “先生,莫要冲动!” 钟元管他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