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薇死死护住自己的裤腰,眼睛瞪得老大,“不……不脱!” “不脱怎么上药?” “叫外面的丫鬟进来,她们可以服侍我。” “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靠近这里。”风暮寒定定的看着她,“外面全是我的人。” 一瞬间,杜薇心中的小人石化当场。 现在她只觉得刚才那番感动人心魄的话,绝不是出自这家伙之口,他刚才一定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 他的本性明明只有霸道好吧! “快些脱了!”风暮寒剑眉蹙起,显然已不耐烦了,不待杜薇扭捏,上前三下两下便将她染血的长裤脱了。 杜薇觉得自己就像只待宰的羔羊,露着两条小白腿,膝盖上带血的棉布显得异常刺眼。 “下次你若再敢擅自下床,我不介意让人将你绑在床上。”上完药某人威胁道。 杜薇缩进被子里,将脸转到里侧。 还是装睡好了,反正现在她处于劣势,人家都带兵堵上门来了,她还能有什么办法? 闭上眼睛,她听到风暮寒出去了。 她悄悄松了口气,将心底泛起的涟漪压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正当她迷迷糊糊准备睡过去时,听到房门开启的声音。 屋间里熄了烛火,透过窗户,隐隐能看到一个人影来到床前,黑暗中响起细微的锦袍摩擦声,似有人在脱衣裳。 杜薇的睡意瞬间消息的无影无踪。 黑暗中,她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那个人。 那人伸出手来,微凉的手指落在她的脸颊上面,指腹有些粗粝,轻轻摩挲着她的脸,描绘着她的眉眼、嘴唇的轮廓,弄得她痒痒的。 她下意识的向后缩了一下。 对方感觉到了她的躲闪,手上的动作一滞,停在了半空。 “薇儿……”黑暗中,他幽幽的声音显得有些无助,不似刚才那霸道的模样,“既然你不肯留下来,那我便跟你走。” 他的身体靠过来,却只是隔着被子将她抱住,小心翼翼的,仿佛随时准备在听到她拒绝的时候退回去。 见他没有进一步的举动,杜薇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轻轻叹了口气。 他将头埋进她的颈窝里,呼吸扑打在她的肌肤上面,带着一种她所熟悉的,麻麻的酥痒感。 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鼻子有些发酸。 原本以为早已平静无波的心海居然重新种出情愫…… 一连几日,风暮寒都早出晚归,虽然每晚都赖在她的床上,可是却守着规矩,不越雷池半步。 每天她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出府去了,院外依旧是重兵把守,只有玲珑跟羽儿两人能够进来服侍。 崔先生安惯例每日都过来替她诊脉,并一再强调她不可下床。 杜薇在床上又苦熬了数日,这一日终于等到苍明带了轮椅过府来看她,她才觉得自己的世界重新有了光彩。女丰长划。 一切都是按她的要求订制的,包括带有手刹,皮质扶手。 “可惜不是顶配。”杜薇坐在轮椅上不住的嘀咕着,“我要天窗,真皮座椅,自动档……” 一旁的苍明听得一头雾水。 杜薇无奈苦笑,苍明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没有幽默感,跟他开个玩笑他大概要三天之后才能回过味来。 “幽兰阁最近如何?”她问道。 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