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意去接绣球的,可如今,深陷如此窘境,他已是百口难辩,搞不好秋零也会以为他是移情别恋了。 那几个壮汉将萧寒策一伙人给围住了,萧寒策准备动手,可萧启元却拦住了他,“叔,不可动手,我们或许还能跟他们协商一下……” 只因萧启元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些人也是寻常老百姓,并非罪大恶极的恶人,没必要跟他们动手。 萧寒策立马心领神会,只好对着张员外说道:“我愿意跟你们回去,但不代表我会娶你家闺女,我只是想好好跟你家闺女致歉。” 张员外冷哼一声,把他们都给带走了。萧寒策和萧启元他们被带来一处府邸,府内种满了茉莉花,风一吹,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 云从瑢好奇地四下张望着,高大的砖筑院墙,古色古香的墙院,墙檐下砌筑斗拱,不愧是富贵人家,连园林都弄得十分的雅致。 “我不嫁,我说了我不嫁!” 当云从瑢走在青石子路上,忽然听见房中似乎传来一女子的喊声。从这句话来判断,房中的女子很有可能就是张员外的女儿。 云从瑢抬头,那身穿凤冠霞帔,遮着红盖头的女子正走在他们的前面,并未发出任何声音,云从瑢心里一咯噔,难道此人并非张员外的女儿??? 这么一想,难道其中有何隐情不成? 风一吹,那女子脸上的红盖头竟随风飘走,“啊, 我红盖头!”那女子花容失色,忙去捡那红盖头,众人诧异地望着那女子,只见那女子脸上竟长了一颗黑色的大痣,刚好就长在鼻子上。 德妃没忍住,讥讽道:“这……这也长得忒丑了些。” 那长痣的女子自惭形秽,忙把红盖头给遮住自己的脸。 云从瑢来不及多想,就随着他们这些人走到了前厅。张员外倒是挺有礼貌的,居然还笑嘻嘻地请他们入座。 “这位公子,不知如何称呼?”张员外将目光落在萧寒策的身上。 萧寒策脸色阴沉,他的心情现在很复杂,动了动嘴唇,道:“我叫萧寒策,不管刚才我是出于什么情况下才接的绣球,还请张员外能理解,我并非自愿接到绣球,是风一吹,不偏不倚就……” “行了,这位公子,您这解释放在我这边是行不通的,我请您过来,是想问清楚你的家境,家住何处,靠何营生?”张员外眉梢向上挑,好似在盘问家底。 云从瑢心中暗想,这个张员外,该不会是个嫌贫爱富的老头儿吧?想到此处,云从瑢忙凑过去,小声跟萧寒策嘀咕了两句。 萧寒策微微一怔,随即恢复了正常神色,他勾唇道:“回张员外的话,我祖上三代为农,靠的是以种田为生。” “种田???”张员外轻扬下巴,嘴角微扬,似是不信。只因他打量过萧寒策的衣着,身上所穿的衣料价格不菲,甚至萧寒策腰间所系的祥云百福玉佩是一块上等的好玉,绝非普通人所能随便能有的。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