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用他的性命去换的筹码,似乎不对等。 “你是说他存在的价值会更大些吗?”林婉儿冷笑,果真是父子联心。 “儿子只是觉得,能有别的法子去做这件事,何必扯上贡品。”要知道那可是父皇的东西,动则是死罪。 “若再加上一个镇南王呢?”她与他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镇南王?”他刚解禁,许多消息还没得到。 林婉儿递过去几张信笺。夜贤尧接过,越看越激动,原来整个事件的目的在这,别的都只是附带的。 “那……”不知该如何形容此时自己的心情,一位附马在位,当然比不过军权在握的镇南王了。可…… “他得了重病,命不久已。”林婉儿平淡得叙述事实,完全没有在方振云面前扮演的那种一往深情。她决定入宫时,便断情断爱了,要的只是所有女人中最高的那个位置。 “可惜了。”这声叹息更为诚肯一些。 “不要去冒然接触他们中的任何一位。”林婉儿警告。 “是,母妃。”母妃为他布了这么大一个局,当然心甘情愿意得听话。 “那密室里的东西,好好利用。”别以为她不知道,他默下了什么,不过那东西本就是给他准备的。 “母妃知道?”夜贤尧还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呢。 “他不会无聊到收一屋子什么价值都没有的书。”她不会告诉他,这本就是她的主意。 “是,母妃。”夜贤尧更加恭敬得应承。 “还有谁知道这些东西?”他手下的人,都是她安排的,到是可信。 “镇北候家的二少爷,顾浩然。锦安候府的二少爷,陶子骏。”准确来说,没有二哥,他也得不到这些东西的。不过,他不会在母妃面前承认,那会显得他太没有用了。 “这二人可可靠?”谋大事者,必须步步小心。 “可靠。”二哥本不是多事的人,老四对他很是忠心。 “嗯,两人身份都不错,同他们交往也不打眼。”林婉儿很少过问他身边的朋友。到了这份上,就不得不操心一二了。 “去吧,跟平常一样便可。”该说的都说了,林婉儿又恢复了刚才那副慵懒的样。 “是,母妃。父皇说他晚上会过来用膳。”临走时,不忘及时报告这个好消息。 “嗯,知道了。”林婉儿丝毫不在意。 夜贤尧也不多话,行了礼退了出去,母妃争宠手段不是他能懂的。保持不变的步调出了宫,才暗暗舒了一口气。镇南王呀,居然已经是他的人了,若不是时机不对,真有点想仰天大笑三声。 同样与他一起念叼镇南王的还有一个,也是三王子,不过是北疆的。完颜康到京城不是来玩的,权利的中心也不可能没有人手,只是他的消息来得没有安哲与顾浩然那么快,也没有林婉儿那种近水楼台。可等了一天,该知道的还是知道了。 “呵,是说呢,唱这么大一出戏,到底是为了什么,原来在这摆着呢,就是不知这新上任的镇南王谁的人?”还真别说,方振云把人藏得深,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