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疯了……” 不知道为什么,阿庸明明在笑,但苏闻却莫名的恶寒,阿庸好恐怖,她想走! “别想着逃跑,在这里,没我允许,谁也走不了!” “为什么是我?”苏闻盯着他的眼睛,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能够透过眼睛看穿一个人的本质。 可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在阿庸的眼睛里看到任何东西,甚至都连情绪都不曾有。 阿庸他……莫非跟鬼面魇有什么干系? 脑子里还在不停思索,那边阿庸开口了,“闻闻,你长得很像她。” 她?阿庸口中的那个爱慕的人? 苏闻说:“你把我当成她的影子?” 阿庸浅笑道:“你应该觉得成为她的影子很荣幸。” 一股子恶寒油然而起,逼得苏闻很想逃跑。 但阿庸却一把揪住被子里的千手拂罗,将它从被子里扯出来,他退后几步,提溜着千手拂罗道:“有些东西,不该影响你。” 苏闻去抢千手拂罗,奈何眼前一黑,竟直直的晕了过去。 此刻的千手拂罗被他掐着,像条毒蛇扭动着身子。 阿庸恐吓道:“再动,我就剁碎了你。” 好可怕!为什么这么可怕! 千手拂罗不敢动了,乖乖的任他抓着。 阿庸本想扯断它,可想了想,最终还是弄晕随意丢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抱起昏厥的苏闻,一步一步朝外走去。 谷主府,花园里。 谭谭斜躺在贵妃椅上,轻轻的剥开葡萄外衣,将晶莹剔透的葡萄送到男人嘴边,“小心有核。” 宋延河本想拒绝,可是女子眉头一拧,又不得不咬下。 谭谭这才眉开眼笑,“这就对了,乖乖听话,我才能满足你小小的愿望。” 宋延河问她,“你把闻闻关在哪里?我想见她。” 谭谭又取了颗葡萄,示意他学着自己的样子,剥给自己吃。 宋延河愣了愣,又乖乖照做。 谭谭看着邪魅的笑起来,“若是让世人知道,他们所尊崇的仙门之首,敬仰的宋宗主,如今沦落到为我剥葡萄吃,该是怎样的神情呢?哈哈哈哈……” 宋延河冷着脸,将葡萄递到她嘴边。 谭谭笑着咬了一口,葡萄汁水沿着宋延河的手往下淌,他正要缩回手擦,谭谭命令,“不许擦。” 宋延河又只得这么僵坐着不动。 谭谭很满意他的服从。 突然,一个婢女走过来,对谭谭道:“谷主,前谷主派人来传话,说是请您参加明日的婚宴。” 谭谭立刻坐起来,眼珠子盯向宋延河,漫不经心的说:“哦?那老东西居然要娶亲了?” 婢女不敢回话,只是低着头。 谭谭见宋延河没反应,仍旧盯着自己黏糊糊的手而皱眉,也不知是嫌弃脏,还是别有他想。 “去回话,就说我们夫妇会同时到场,请他恭候!” 说完,她凑到宋延河脸前,一字一句的说道:“想恢复你的灵力吗?” 宋延河盯着她的脸不吭声。 谭谭笑了起来,“明日你陪我去参加婚宴,我便还你,如何?” 鬼面魇的本事他是知道的,如今灵力被压制,他没半点法子,这几日他也一直在寻找解除压制的办法,可仍旧没有作用。 现下谭谭答应把灵力还他,虽说很高兴,但他同样疑惑。 怎么陪她去参加个喜宴就同意了? 莫非……那场喜宴有别的情况? 他眼中情绪变化几番,全都落在谭谭的眼底。 她吃完他手里的葡萄,心满意足的躺回贵妃椅上,沐浴阳光得意的笑。 明天,她可是能看到一场好戏了。 “谷主。” 熟悉的声音从二人身后响起。 宋延河侧头去瞧,竟看到柳正出现在这里,气愤和恼怒登时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