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了个澡就睡了,杨稚头疼,没有感冒,他妈端了热汤敲门,杨稚没给开,他已经睡着了。 杨母没敲开房门,汤也送不进去,杨父回来的晚了些,杨母正好就把这汤给老公解决了。 杨父可是稀罕:“热的,正好我需要。” 杨母放在桌子上,杨父就用了起来。 杨母的沉闷已经影响到了杨父,杨父抬脸瞧她,不由得问:“怎么了?脸色不好。” 杨母摊开手道:“稳稳刚回来,浑身都湿透了,我跟他说话他语气不太好,不知道怎么了。” 难不成是自己去的晚了孩子生气了?不至于,她儿子不是这样的人。 “想多了你。”杨父总觉得妻子是多愁善感的。 杨母叹口气。 晚上人都睡了,杨稚才有点清醒,不是睡醒了,是手机一直在响,吵的,最关键的还是痛感,他手疼。 杨稚坐起来,床单上有血,他举起手腕一看,胳膊肘都黏腻的糊了血,他不爽的掀开被子,头疼不想处理伤口,洗完澡就睡了。 这下睡不着了,他爬起来,被迫到浴室里洗掉了胳膊上的血迹,翻了绷带出来,什么都不管,清洗一下就拿绷带往手腕上缠,一点儿也不想做细化的处理,粗糙如他。 整个过程就听手机响,他跟聋了似的没半点反应,缠完了绷带也没处理床上的血渍,躺下就睡了。 在一声声吵闹的来电铃声里。 这个夜晚是折磨人的。 男孩子的床上见血可吓人,杨母收拾杨稚房间的时候吓了一跳,杨稚在旁边换衣服,一点儿不避着人,他妈见他手腕上缠了绷带,才道:“稚,你手怎么了?” 杨稚兴致不高的说:“磕的。” 杨母问:“摔倒了?” 杨稚答:“跟人撞了。” 说完他下了楼。 吃饭的时候,杨稚一言不发,杨母盯着他的手腕看,床上血不多,应该伤口不大,她稍微安了点心,她以为……他又跟人打架了。 “稚。”他爸喊他。 杨稚沉沉的,昨天晚上就开始这样,这下杨父亲眼见了也得怀疑了。 杨稚应道:“嗯。” 杨父试图搭话:“你有空吗?” 杨稚说:“有。” 杨父道:“你去看看小泽?” 杨稚什么也不问,就道:“不去。” 赵泽快要高考了,就在这几天,杨父这几天忙,想让杨稚去送点祝福过去,传几句话,表达一下心意,结果杨稚没点头。 平常杨稚就是不去也不说这么直白,而现在他就是什么理由都不给,一声干练的拒绝。 吃完了,他就拿着衣服,换了鞋,出了门。 杨母眯眼:“你看,我就知道不对劲。” 杨父也不明白了,二老盯一眼房门,沉默了。 - 崔臣接到了杨母的电话,问他杨稚的情况,崔臣什么都不知道,也没听说杨稚和沈厌吵架了,杨母问的他也回不上来,只是到了学校才发现,杨稚今天没来。 他没敢告诉杨母,骗她说杨稚在学校里呢,好好的,杨母才安心。 崔臣不放心的又问了问其他人情况,确实没来,他跟杨稚打电话,无人接听。 昨天他就察觉一点不对劲了,崔臣甩电话给董飞,董飞下学了,在工作,这个时候有时间,答应他帮忙找一下。 杨稚心情郁闷的时候能去的地方不多,但一般会找他们一起解闷,这次不知道为什么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