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杨稚的只有闻淮一个人,叶彬和陈星都有点敬而远之,杨稚一发脾气认真的时候是真的可怕。 那场面根本没法形容,他能把你贬的一无是处,要么就是一句话不说,直接拳头教你做人,把人打成残废他都干得出来。 不过这是他刚进学生会那段时间的恶事了,后来跟闻淮好上以后性子变的柔和了很多,其实大家心里都知道,杨稚就是个恶胚,披了个羊皮而已,过往也是不能深挖,都是猛料。 别问叶彬是怎么知道的,问就是他也好奇的看过那些深挖杨稚的帖子,是真的劲爆。 杨稚身上料太多,经不得爆。 叶彬问他怎么办?这个问题就很好笑了,杨稚说:“怎么办?去死吗?” 叶彬看着他,没说什么。 杨稚继续道:“那应该割腕还是服毒,还是跳河啊?” 叶彬脊背一凉。 尽管他知道这是开玩笑的,但杨稚的眼神却很凶。 杨稚道:“割腕太疼了,服毒太苦了,跳河吧——你就别在这站着,耽误我酝酿勇气。” 叶彬没忍住,笑了出来。 “那我走。”他站起来。 “不送。”杨稚说。 叶彬没走,在原地晃悠起来,雨些微大了,他戴上衣领后的帽子,拿掉烟说:“情情爱爱的,都那样,也许现在是个事,后来一想,根本就是个小插曲……” “不,”杨稚在他说完后站起来,出声道:“现在也不是个事。” 叶彬转眸看他。 杨稚捻掉烟头,往河边走了走,左右活动了下手臂筋骨,他走过去弯腰拿起地上的打火机,在叶彬面前掂了掂,叶彬直视着他,杨稚嘴角勾出一个迷人的弧度,牙齿雪白,眼眸深邃,随后举起手,站在河边一个用力,将打火机重重的抛出去,高空之中没停留多久的火机“噗通”一声掉进了清澈的河里,沉浸在湖底,没了踪迹。 叶彬不明所以的看着杨稚,这个从小骄傲到大的杨稚,从小帅到大的杨稚,一个迷蒙的眼神,一个勾唇无意的微笑,越是弄不懂的时候,越是格外勾人。 真的帅,这个人,真的很酷。 “知道什么意思吗?”杨稚站在他面前,露出一个深意的表情,叶彬被他这样的神情弄的心痒痒,重申,他是直的,他只是觉得,杨稚怎么能这么迷人,迷人的犯规。 “意思是……”杨稚低声道:“我不要了。” 叶彬的眼珠子转动几下,描摹着杨稚的轮廓。 随后就见杨稚大声而洒脱的道:“扔了,都扔了,不要了!” 他伸着懒腰,对着河水做出舒服随心的动作,大幅度的活动着自己的筋骨,道:“哎叶彬,你们是不是都觉得,这事挺大的呀?” 叶彬就这么看着他,不发一言。 杨稚道:“老实说,我也觉得挺难受的,不过现在好了,我也只能难受到这个地步了。” 他转头望着叶彬,“第一次分个手身边的人轮流安慰我,挺讽刺的。” 他应该是潇洒的,因为他从来没有被甩过,从来没有难受过,他从来,就没有认真喜欢过一个人,没有认真对待过某一段感情。 “我算过了,我可能,真的不适合深情。”杨稚说:“认真什么的,还真没什么好下场啊。” 叶彬:“不是这样的……” “那是哪样的?”杨稚截断他的话,“每个人有每个人的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