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多声:“你在干吗?” “刚刚在和人讲话呢。”顾沉舟说。他站在电梯里看电子屏幕上跳跃的数字,“这次你这么努力,我送你一个小礼物怎么样?” “什么小礼物?”贺海楼有点好奇。 电梯停稳,门‘叮’的一声滑开。顾沉舟走出电梯,一边慢悠悠向前一边说:“一个小惊喜,你要不要朝门口看上一眼?”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顾沉舟恰好走到目的地。 他站在门口,向里头扫了一眼,就和沙|发上左拥右抱的贺海楼四目相对。 几秒钟的沉默,贺海楼反射性地举起自己的双手表示无辜,事实上他也确实挺无辜的:几秒钟之前,他正一只手拿着电话,一只手搭在沙|发背上,碰都没有碰身旁的美女帅哥。 顾沉舟弯了一下唇角,带着轻微的笑意。 他挂掉还通话的手机,快步走进房间,也没有看贺海楼,只笑着对在沙发上坐了一圈的人说:“这次我不请自来了,没有打扰到大家的兴致吧?” 一房间的人很快都反映过来。 “哪里哪里!” “顾书记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平常大家邀都邀不到啊。” “顾书记快坐快坐。” 这话说得时候一连好几个人让出了位置,但贺海楼慢吞吞地扫视了周围一圈,同时拍拍身旁美女的肩膀让对方站起来,大家就心领神会了,又笑呵呵地坐回原来的位置只空出贺海楼身旁的那个位置。 贺海楼问:“你怎么过来了?” “你不是说你在金莎吗?”顾沉舟反问一句,跟着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笑着举起来,“迟到的人先干为敬。” 众人连忙跟着举杯,绝大多数的人都笑道:“顾书记实在太客气了。” 这话并没有说错。 一个圈子里大家出来玩,迟到的人先喝上一两杯两三杯都很正常,但到了现在,顾沉舟严格来说,并不能算贺海楼这个圈子里的人。 他们这些官二代官三代在这个时候已经选择好未来了,贺海楼并没有进体制的意思,现在会和贺海楼在一起,没事出来喝杯酒的人,也没有几个是在体制里头混的——或者说,至少没有几个是在体制里头混得非常好的。 顾沉舟在体制里,还混得不错。 他不那么有空参加这种聚会,就算参加,周围的人也不是这一批。并没有其他太多的含义,这只是一种自然而然的主动与被动相结合的选择。 一杯酒喝下喉咙,顾沉舟靠坐在贺海楼身边随口就起了大家都感兴趣的商业话题:他虽然已经不管公司的事情了,但这一个月来贺海楼多多少少有跟他说过,现在要找话题,完全可以说是信手拈来。 坐在贺海楼和顾沉舟对面的一个身材微胖的人笑起来:“这说的可是我们家的事情啊!” 顾沉舟说:“这个投资我很看好......” “我看好了十三个投资。”贺海楼得意地说,坐在身旁的人换掉了,他的手就开始不那么规矩了。 “没错,我看好你看好的。”顾沉舟不以为忤,接话说,也没有管贺海楼在自己腰部时不时挠一下画个圈圈的手指。 围着沙发坐的众人在昏暗的光线下,三三两两地交换暧昧的眼神。 还是之前接话的人出声,他更多地开玩笑道:“既然这个投资顾书记也记一定要帮我们多关注一下国家的政策,万一有了变动什么的,还得靠书记提点一下。” 周围一堆人在附和。 “怎么,事情还没有开始就想把我踹一边了?”贺海楼挑挑眉问。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