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海楼这回没有回答,他开始咬着自己的牙根,压抑马上想翻身起来的冲动:他平躺在桌子上,没有任何束缚,眼睛也只被顾沉舟松松盖着,只要稍微一挣扎,就能从欲|望的囚牢中脱身而出。 顾沉舟在同时将对方的勃|起整个含入口中,甚至还不用吮|吸,对方激身寸出来的液体就全部冲入他的口腔与喉咙。 他忍不住直起身咳了两声,从桌子上坐起来的人就挣脱了他的两只手,将他推到一旁的椅子上。他感觉有手掌覆盖在自己的腿间,然后贺海楼的哼笑就响起来了,跟着,他的拉链被拉开,东西几乎立刻就被另一个紧|致的地方包裹—— 这回换贺海楼的手遮住他的眼睛了。 顾沉舟抬了一下下巴,模糊的笑容在唇角闪过,没有挣开。 贺海楼抓起了他的手腕,声音在耳边响起来,同时还有湿漉漉的触觉从耳朵一直蔓延到脖颈,是对方的舌头舔过他的皮肤:“不是说过有核桃吗?我看你手里可没东西啊......” 顾沉舟淡定地回答对方:“你自己准没准备核桃都不知道?我就是随意口一说罢了,刚刚是曲起手指用指甲按你里边。” 贺海楼哼笑一声,用牙齿咬着顾沉舟下巴上的一片肉慢慢用力:“妈|的有你这个人体春|药在,老|子迟早被你弄得早泄——” “还用迟早?我觉得你一直都坚持得不长太嘛——”顾沉舟刚刚说完,极致的快|感就从分|身上传来,他的声音都有一瞬间的失真了,“唔——” 同样紧绷的还有贺海楼按在顾沉舟肩膀上的手,他断断续续地说:“艹......你也没有......多镇定嘛——” “妈|的,”顾沉舟说着和贺海楼同样的话,他挣脱了贺海楼的捂着自己眼睛的手掌,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伸手环住贺海楼,将对方紧紧按在胸口,“有你这个人体春|药在,老子不早|泄就不错了——” 胸膛紧贴着胸膛,心跳牵动着心跳,两个人以最亲密的姿态连成一体。 桌上的烛火摇曳着,落下又一滴美丽的泪花。 番外五:世界与你 顾沉舟最近心情不太好,这点跟在他身边的人都有所发现。 前两天他新来的秘书犯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错误:在开会前夕才发现自己把领导的演讲稿给带错了。这对别的领导来说就算不是大事也非常麻烦,但对于习惯脱稿演讲的顾沉舟来说并不算什么,秘书也不当回大事,只连忙跟顾沉舟承认了错误。 顾沉舟当时只点了点头,回头结束了演讲,就把这个才来到他身边干没一个月的秘书调去了别的部门,另提拔一个细心的秘书到身边。 政府里哪里有眼睛不亮的人?哪怕这秘书一直不得顾沉舟欢心,按惯例来说,也不会在一个月不到的时间里就被清走,至于对方所犯的错误,说大也可以大、说小也可以小,可宽可严的事情一下子抽紧绳索,显然绳子的主人至少不那么高兴。这一下,接连着好几天,都没有多少人敢大声在顾沉舟面前说话,生恐一句话说得不对让领导有地方发火。 这个时候,也就只有和顾沉舟睡在一张床上的贺海楼不用多问多想,就能猜出对方不痛快在哪个地方了:“你上次去沈园回来后就不太高兴,咱们外公真的说你了?” 电视里正放着今天的新闻联播,顾沉舟看着电视,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贺海楼说话:“我表现得很明显?” “那是,低气压的呼吸都困难了。”贺海楼说。 顾沉舟瞅了对方一眼,坐在他旁边的人就笑起来:“好吧,语气和行为都和往常没什么区别,但你在想什么我还能不知道?” “嗯——”顾沉舟拖长了声音,最后扬了一下唇,“说的也是。” 贺海楼直接把腿翘到了顾沉舟膝盖上,示意对方给自己按一按,同时调笑说:“你爸爸那边能那么早说的那么淡定,轮到咱外公的时候就说不出话来了?” 两人一来一去地交谈着,电视里的声音都变成了杂音,顾沉舟用遥控器调小声音,对贺海楼说:“其实不止外公,爷爷那边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不过爷爷那边有我爸。”他说到这里,绝少地耸了一下肩膀。 “结果......” “结果外公在我还犹豫的时候跟我挑明了。”顾沉舟平板地说。 贺海楼一下子乐了:“很尴尬?” “简直无地自容。”顾沉舟说。 贺海楼又一下子不高兴了:“这有什么好无地自容的?” 顾沉舟根本懒得接话桩,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