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与此同时,他的挺动根本没有停止,并不如之前那样的缓慢,他非常快速地抽插着,每一下都要重重顶到贺海楼身体的最里面一个位置! 温柔和粗暴,像冰和火。 贺海楼本来有些清醒的神智又再次恍惚下去,他的眼睛看着顾沉舟,却并没有认真注意自己看到了什么,只是像他沉浸在顾沉舟带给他的冲撞那样,又迷醉又残忍地去舔顾沉舟肩膀上被他咬开的伤口,红色的血液再一次沾上他的嘴唇,同时也似乎印到他的眼底—— 顾沉舟依旧没有阻止贺海楼,但这一次,他凑到贺海楼耳朵边说:“贺少想玩激烈一点的吗?恰好——”他头一次像贺海楼那样,将尾音拖得长长地,“我也是呢。” “……哦?”贺海楼缓了一口气,发出疑问的声音。 顾沉舟的手就往下移动直到抱住贺海楼的腰部,维持着两个人身体相连的状态,像左转了半圈,变成自己在下,贺海楼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 埋在身体里的东西一下子顶到之前没有进入过的深处。 贺海楼发出了长长的抽气声,但抽气刚到一半,他就发现了不对劲:不知道什么时候,镶嵌在天花板上的玻璃窗突然变成了镜子,一块又一块一点五米长宽的正方形镜面上,房间里的摆设与家具,他和顾沉舟赤裸交叠的躯体,纤毫毕现。 贺海楼的声音卡在喉咙里,但后庭的饱胀感又如同锯齿一样,无时无刻不在切割着他的神经。 他仰着头,从镜子中找到了自己的脸,他就像看见了另外一个人,看见他脸颊发红,神情迷醉,嘴巴微张着,下巴上残留着似乎血迹又似乎诞水的混合物—— 身体突然就从交合的位置热起来。 贺海楼急切地在镜子中寻找顾沉舟,他看见对方就躺在自己身下,一个肩膀都被鲜血染红了,神情还算平静,就是太平静了,像特意紧绷出来的—— 贺海楼的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今天晚上的床戏进行到这个地步,他才终于又兴奋又清醒起来! 他低下脑袋,目光炯炯地重新和顾沉舟面对面起来,同时主动配合着顾沉舟的挺动,摇动起自己的身子:“哈……你——天花板上的——唔!镜子——” “我本来想温柔一点的。”顾沉舟用手撑着床铺,撑起自己的上半身。等坐稳后,他又伸出两只手,捧起贺海楼的脑袋,开始亲吻对方的面孔,从额头到鼻子,从脸颊到嘴唇,一寸一寸地移动,用嘴唇来描绘对方的面容,“可惜我们好像都适合激烈一点的……” 贺海楼还在想顾沉舟话里的意思,就发觉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仿佛有什么东西从脚心处游上来,游过小腿,游过大腿,游过他的后背跟胸膛—— 他终于看清楚了在身体上游动的东西。 “绳子?”贺海楼刚刚发出了两个音节,顾沉舟就将手中的绳子在贺海楼的胸膛上转了一个环固定住。他微微喘着气,暂时退出了贺海楼体内——这惹来了对方一声仿佛不满意的呻吟——同时把贺海楼重新压倒了身下,并且顺势向上一提绳子。 顷刻收紧的绳索让贺海楼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朝上提起,两条腿呈八字分开,大腿贴着胸膛,小腿又被绑在大腿上面,最隐秘的部位就直接赤裸裸地呈现在顾沉舟的目光里。 贺海楼心里的惊讶几乎不能以笔墨来形容。 乘着对方来不及反应的功夫,顾沉舟又将手里的这条特制的专门用于捆绑的绳子系住贺海楼的双手,让对方的双手被束缚在胸膛前,刚好跟双腿比邻。 打了个对方自己绝对解不开的结之后,顾沉舟没有立刻压上贺海楼,而是让开位置,并凑到对方耳朵边,带着微笑说:“仔细看看,看看你淫荡的身体,张合的屁眼,被我操很有感觉吗?——” 贺海楼的耳朵都抖了一下!他的目光顺着顾沉舟的话再次移到天花板上的镜子上。 这上面的镜子应该经过特殊加工,会将照到的物体等比例放大几倍——总之,贺海楼真的在镜子里面找到了顾沉舟说的所有东西:分开到夸张位置的双腿让一切一览无遗,从草丛中探出来,朝上挺立的欲望抵住腹部,正不断地沁出液体,再往下,被顾沉舟撑开的地方是偏紫红的深色,还没有彻底闭合回去,正在他注视中微微颤抖着,一张一合地好像婴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