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手段骚扰他与桑榆殿下,让他们不耐其烦,却又不到置他们于死地的程度,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是等着他捡那本炼尸刚要? 他满头混乱,索性也不想,走到山洞的另一边给桑榆殿下桿麵条,有块简陋的石板被他用得光可鉴人,他桿好麵条将石板挪到角落放,以免桑榆殿下碰到。 正好锅里的水烧开了,他赶紧下麵,用筷子搅开,水滚再度倒了一瓢冷水,等着麵条滚第二次起锅。 麵条起锅,他简单调味,用了木头打磨的碗盛好,端至桑榆殿下眼前。 谁知道桑榆殿下夹起麵的第一件事,是将麵条餵给他吃,她说道,小笨蛋,谁准你饿肚子? 于是他们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完那碗简陋的麵,偏偏他们都饿过头,觉得那碗麵堪比人间美味。 填饱肚子后,他们总觉得要做一些事来确认彼此的情意。 照理说他们做这件事是尷尬的,唯一的一次亲密是为了帮白蛇真君疗伤。当时白蛇真君受伤过重,意识糢糊,而桑榆忧心着他的伤势,一面查看他的伤处,一面忍着破身的痛楚。 对桑榆而言,与其说是一场情事,不如说是一场淋漓尽致的痛楚。 当她将白蛇真君纳至最深处,升起一股有别于痛楚的感觉,她有一扇不曾被人入侵的门扉为了白蛇真君敞开,他们浑身赤裸再无保留。 她用她的柔软深深包裹着那硕大而坚硬的利刃,她不怕爱情带给她的伤害,再多伤,再多痛她都甘之如飴。 当那肉刃将她刺穿,她忽然觉得一点都不疼,?反而充盈着感动的酸楚,自下身油然而生,直至包覆着肉刃的腹部软肉,酸楚令她的泪水扑簌簌地滚落。 她觉得那一刻是许多喜悦堆砌而成,才会让她感动得落泪。 而现在又与那时不同,他们为彼此解衣,白蛇的吻落在桑榆纤细的颈子上,那吻像火种,恣意地在她的肌肤燎原。 再来的吻落在了她的胸口,逐渐吻住她最柔软丰盈之处,直至白蛇不满足于那一小块拨开肚兜才能吻住的软肉,他将她抱起,大掌在她身后解着肚兜,肚兜落下,一片洁白得犹如美玉般的胴体毫不吝惜地展现。 几缕青丝落于美玉之上,像一望无际的美丽雪原仍需一抿子异色来点缀,才可以显出它的洁白无瑕,这几缕青丝恰好担当这个角色。 青翠柔顺的发丝毫无违和地融入这片温润的雪白里,像耐寒的翠绿枝椏,上头绽放一双殷红如血的花朵。 白蛇将那美丽花朵含入口中品嚐,果真嚐出浓郁的花香,彷彿在他的嘴里含着着馥郁、浓稠的花蜜也似。 他的吻落至桑榆珠圆玉润的肚皮上,他也吻着他们血脉相连的孩子,此时的吻不带情慾,全然是父亲对孩子的慈爱。 桑榆不耐烦,那檀口逸出的细碎嚶嚀略含恼怒,像一颗颗清冷的宝石落于玉盘之上,她说道,小笨蛋,你再沉迷于亲我们的孩子试试看,小心我再也不理你了。 白蛇真君在桑榆的肚皮落下最后一吻,终于更加认真地取悦她,将那冰清玉洁之处含入嘴里抚弄,引来桑榆阵阵呻吟,她清冷的声音终于变了调,变得甜腻高亢,像一条紧绷的线,紧紧地,高亢再高亢,等着断裂的那一刻,才能道出一腔淋漓尽致的柔肠。 那阵波涛暗涌的情潮之后,他们真真正正地结合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们皆沉迷于那温润美妙的包裹之中,开始了一阵愉悦的追逐。 他们十指相扣,不忘接吻,激起的浪花最终归于平静,他们收拾好自己,相拥而眠。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