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形状优美的颈子,裴清呻吟了一声,啊。那字轻飘飘地飞上天,坠落之际又伸出钩子嵌进厉封敖的心头。 裴清的体温总比一般人低,浑身柔滑晶莹的肌肤跟玉似的,厉封敖的吻是热的,挺直的鼻亦喷发出滚烫的气息,每每落在他的肌肤上都叫他浑身颤抖呻吟不已。 厉封敖的吻一路向下,直至擷取了粉嫩嫩的樱红色果实,这才停顿下来,满怀虔诚地将其中一颗果实放进嘴里舔舐,以舌抚弄。另一颗小樱果则在粗糲的指间搓揉着,它被刺激得立了起来,又紧接着被大掌包覆,与它接壤的大片白皙玉肌亦落入掌中,在那滚烫粗糲的掌中一下子被亲暱地捏住一下子又被抚弄,与被含入嘴里搅弄的小樱果居然没多大差别。 裴清紧张地抓住厉封敖的背,不自觉地抓出痕跡,厉封敖不曾告诉他痛,唇舌一路向下游移,直到吻住裴清弹嫩的腰侧,裴清才忍不住呻吟,啊哈~。 裴清的小腹结实,像卖豆腐的小贩一刀刀整齐切好的小块,他紧张得身体几乎弓了起来,此时厉封敖的汗水滑落裴清腹部壁垒分明的沟渠里,在里头骨碌碌地乱转,最后滑进了裴清的脐眼里。 那缠绵温热的口舌滑至裴清的下体,晶莹剔透的玉茎进了厉封敖的嘴里,享受着他的伺弄,在他的嘴里蹭蹭地膨胀。厉封敖于俗事不甚聪明,但是对于学习则是异常聪慧,他一边观察着裴清的表情,裴清若蹙了眉抿着唇,他便加强那处的抚弄,总要把裴清亲吻得得喘息连连才肯罢休。 自从嚐过裴清的花蜜,厉封敖无来由地爱上那浓烈的馨香与稠密。他们情事开始前,他总要服侍得裴清洩了身子,让他心满意足地吃了一回花蜜,他才以肉根沾染多馀花蜜缓慢地肏入那深幽紧密的穴里。 他们的情事屈指可数,每次都疼得裴清紧蹙眉头俊脸苍白。他只好放慢开拓的速度,让裴清一寸寸容纳他,直到肉根挺入,裴清过分苍白的脸庞往往泛起了两腮潮红。 厉封敖低头吻了裴清的唇瓣,真觉得身下的人儿要逼疯他了,那处犹如处子花穴紧紧夹住他,他稍稍不小心便要被挤了出来。他陷入温暖又疯狂的异想里,犹如踏上行军的步伐,只能前进前进再前进,他一再把肉根顶入裴清最深的肉里,在里头恣意徜徉。 他将裴清大张着的两条白皙长腿架到肩上,以利于他一再深入那令人着迷的肉穴里,里头像层层堆叠的肉花,等待他的肉根一一破开。他见裴清疼得紧闭双眼,落了吻在裴清的眉心,他征服的步伐不曾停摆,却拿空下来的手摩挲着裴清白玉无瑕的玉茎,裴清忍不住这双重的刺激,这才逸出迷人的呻吟声,啊啊啊啊。 清儿,你快到了吗?厉封敖一鼓作气顶入最深的肉花之中,他手里洁白无瑕的玉茎膨胀了些,往他的腹部喷洒香甜的浓液。 厉封敖闷哼了一声,加快了速度,说道,清儿,我快到了。他知道裴清爱洁,不喜欢被射入体内,正欲抽出,裴清的双脚却勾住了他的腰身,喃喃低语,厉郎,射里头吧。 他忍住盈眶的热泪,将肉根肏至最深,一股滚烫的热浪迸射在裴清的层层肉花深处。 厉封敖想起一件事,那日裴清捉弄他为他倒茶之际,裴清的左手似乎不太灵活。如今他握住裴清的左手仔细搓揉,发觉有两指异常僵硬。他开口问道,清儿,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裴清不以为意,大概是芙蓉她们的杰作,又或者是我的报应,也有可能是两者皆有。 裴清对厉封敖说了炼尸一事,他是花神,一但沾染血腥,反噬必然严重。他本以为厉封敖会害怕他的恶毒,没料到厉封敖不捨他受折磨,居然流下两行泪来。 厉封敖叫出护心镜,跟裴清要了一滴心头血滴在其上。护心镜在裴清手里化成了一颗水蓝色的宝石。厉封敖说道,清儿,护心镜能为你解毒,解完了毒,也许你的手便不会如此。 裴清坦然接受厉封敖的好意,他想把它掛在耳上,护心镜不肯,几次裴清将它掛载耳上它都跑走,跑到了裴清的脐眼上头。 厉封敖说道,你的腹里也许还有馀毒,护心镜想帮你解毒。遂两人坦然接受护心镜的彆扭,谁也没有多想护心镜的用意。 厉封敖的吻落在裴清光洁美丽的腹部,最后吻住脐眼上的宝石。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