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周笙白究竟是人是鬼还是什么,她也不在意周笙白究竟是双翼还是四翼,她唯一在意的是周笙白还是不是她最开始认定的那样,强大,无可匹敌。 周笙白望着她,见她将自己心中疑惑的问完了便打个哈欠,闭上眼睛,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他还以为她会刨根问底,那些接近周笙白真正身份的,那些关于他致命弱点的,她一样也没碰,不知是该说她太聪明,还是她全然站在了他这一边。 或许丁清是真的不在意。 可此时周笙白也管不了那么多,他管不住自己想要靠近丁清,从他做好要将一切就连周椿也不知道的秘密一并告知丁清的准备时,他就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 骗他也好,杀他也罢,他认了。 “丁清。”他被她几个问题扰得睡不着,怀里的小疯子却瞌睡了。 她迷糊地应着:“我在。” “以后我叫你阿清,好不好?” 丁清唔了声:“不好。” “为什么?” “我不喜欢,从前这么叫我的人,都是坏蛋。”丁清半睁着眼睛,坚持了会儿又合上了。 这几日找周笙白耗费了许多精力,加上之前魂魄被震散了也才晕了一夜,现下困意袭来,挡也挡不住。 “那我叫你清清。”周笙白的呼吸落在了她的发上。 这回丁清没有反驳。 “清清。” 丁清凭本能回应:“我在。” “你为什么会喜欢上我?”周笙白的手指绕着她的一缕发丝。 丁清的声音已经很小,可周笙白还是听见了,她道:“因为你厉害。” 周笙白很高兴,丁清直白地给了个她喜欢他的原因,因为他厉害,那他只要永远都厉害,丁清便能永远喜欢他。 后来周笙白又问了几个问题,丁清全都没听见,彻底昏睡了过去。 她每回身体过于疲惫后,总要几日才能把精力养回来,恰好这几日周笙白也在恢复,不能外出,便就在山洞内抱着熟睡的丁清过了三天。 期间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周笙白亲了她几回,摸了几次,也在她肩上脖子上咬了几道齿痕,只可惜她身体恢复得太快,痕迹只留了半日。 丁清醒来时,山间的雪化了不少,她就趴在周笙白的身上,被他的双手搂抱,肩上盖着他的外衣。 这一觉睡得很沉,丁清起身时浑身的骨头都在发酥发软,好在精力恢复。 只是她睁眼时正是白日,一抬头望见了周笙白的双眼,多少有些局促。丁清登时红着脸从他身上爬下来,迎上对方的笑,头皮都麻了。 回想起几天前的夜里,她与周笙白在山洞内暧昧的轻声细语,耳鬓厮磨般,丁清便觉得身体里的一把火,几乎要将五脏六腑都烧干了。 她喉咙沙哑,干咳了两声道:“我出去找点儿水喝。” 周笙白单手撑着下巴,桃花眼弯成了月牙状,道:“我们去城里吧?买辆马车,回中堂。” 距离沧海城不远的是鄞都城,二城之间有座小山,就是丁清和周笙白这两天藏身休息的地方。 沧海城他们自然是不会回了,眼下最近的城池便是鄞都城。 周笙白不认识,丁清却记得这座城的全貌,只是她没提。 此时孔老爷子大寿,姓赵的应当也去贺寿,不在城内了。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