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脏!”这是从她骚穴里流出来的东西,竟然被他吃进嘴里,太羞耻了,雀儿侧过头去,没有勇气直视。 在她印象里,江天泽,还有口口声声的江汀翳从来没有这样过。 “涛儿想尝尝姨娘的花穴,看是不是和淫水一样可口!”江涛翳说完,放开雀儿,任其自然下沉,一头扎入水中,举着两条玉腿,抬头舔食她的腿心,不时发出啧啧声。 湖水淹至雀儿胸口,一对美乳浮浮沉沉。 岸边有人提着灯笼路过,无意间看到这一幕,见湖心飘着一位湿漉漉的美人,以为是水鬼,吓得屁滚尿流。 男人越发得意,用口腔含住整个骚穴,像刚才吃奶子一般,拼命吮吸。 “哦~真要命!”雀儿颤了颤身子,达到高潮。 被江涛翳吃在口里的骚穴一阵收缩,带着咸味的淫水不停地往外冒,男人喉结滚动,咕咚咕咚地吞入腹中。 吃饱喝足后,江涛翳从水底下钻出来,擦了擦嘴,意犹未尽道:“姨娘的骚穴好吃,骚水好喝,简直是人间美味!” 高潮的余韵还未退去,雀儿整个软烂如泥,虚虚地靠在他的臂弯里,青丝缠身,小脸绯红。 “姨娘爽了,涛儿还没爽到呢!”江涛翳拢住女人的身子,与之相对,分开她的两腿,大手套在肉棒上撸了鸡巴,这才对准雀儿的逼缝,狠插了进去。 “不要……不要!”这一插,雀儿整个人都清明了许多,眼前的男人凶狠而残暴,不是她喜欢的一款,她想到了江汀翳,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 “不要啊!二爷,求求你,不要操我!”雀儿哭着道,将她禁锢在怀里的男人力气实在太大了,纵然使出吃奶的劲想要挣脱,也无济于事。 钉在穴道的大肉棒纹丝不动,反而越挣扎。那根肉棒滑得越深,硕大的龟头几乎要冲破宫口。 “别动,我很快就好了!”江涛翳喘息道。在床上他从来只管自己尽兴,如今肯出言安慰雀儿实属不易。 “求求你不要了……雀儿不能对不起五少爷!” “你已经对不起我父亲,现在多一个无妨,有逼一起操,就当是我们父子兄弟一条心!”江涛翳一边大动,一边宽慰她。 “不可以,救命啊!” “叫什么叫,把府里的男人都叫过来一起搞你么?放心好了,你涛哥的大鸡巴一根顶十根。保证把你这个骚货操舒坦!” 江涛翳长得粗狂,说话也是粗鲁无比,特别是在干女人的时候,荤话一套接一套,从不重样。 雀儿还在挣扎,怒火加欲火烧得男人失去了理智,空出一只手掐她的皮肉。 被鞭挞的血痕还未消退,白皙的皮肤上又多了几道红紫的淤青。 雀儿怕了,不敢再说话,只捂着嘴呜呜地哭,任由男人插干。 好疼啊,真的好疼,雀儿宁愿此时趴在自己身上的是江天泽那个老头。 “汀…翳……”雀儿被江涛翳折腾得快要死了,和江汀翳快乐的时光一幕幕在脑海中浮现。眼前渐渐出现了幻觉,仿佛抱着她的人是朝思幕想的五少爷。 “贱货,好好看清楚,现在操你骚穴的男人是我江涛翳!”听到雀儿叫江汀翳的名字,男人气得几乎发狂,更加用力撞插怀里的女人, 雀儿被迫低头看着江涛翳胯下狰狞肿胀的肉棒上裹着淫汁在自己的穴口进进出出,直捣得白浆四溅,连那一晃一晃的子孙囊都上沾了些。 “不要………”雀儿的声音虚弱不堪,胸前挂着的一对奶子拍打着水面,溅了两人一脸的水。 “雀……儿,你挺住,我……要射了……你的小……穴好会夹,涛儿的命……?都是你……的!”江涛翳真怕对方有个叁长两短,不好交差。只得把肉棒狠命往穴道深处送,让宫口卡着龟头快速射出来。 他喘匀气,抱着雀儿往回游。 “二少爷,我好累!”躺在地上的雀儿说完这句话,眼睛缓缓闭上,睡了过去。 江涛翳啐了一口道,自言自语道:“每次五弟一回家就往湘荆苑跑,我当是什么宝贝呢,不过如此,也太不经操了!” 说完捡起一旁的衣服往她身上一盖,扬长而去。 夜深露重,雀儿是下半夜被冻醒的,回想起今晚发生的事,悲痛之情,无以复加。咬牙大骂江涛翳禽兽不如,暗自发誓总有一天要让他为刚才的行径付出惨重的代价。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