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又被陆宇一把公主抱,直接往裤裆压下来! 吴叔后方直接被刺入深处,浑身肌肉蓦地痉挛一下,似是痛苦似是快乐地呜咽一声,沉沦进下一场欲望漩涡。 陆宇直到吴叔昏死过去,才缓缓停下动作,他累得胸膛起伏,汗水从他匀称宽厚的光洁胸肌上流淌下来,流到轮廓硬朗的腹肌上,再一滴滴落到吴叔痕迹斑驳的小腹。 “很多工具都没舍得对你用,仅仅一根绳子你就受不了了,你还敢让我‘干死你’?”陆宇松开吴叔身上的麻绳,微微翘着嘴角,缓缓地低语。 吴叔昏迷着,原本硬实强健的男人躯体瘫软得像是一堆棉垫。 陆宇温柔地看着他,在他身上的绳痕和穴位筋骨上揉捏按摩,片刻后再次抱住他,轻声道:“我知道你醒了,吴叔,你刚才被绑得累了吧,我们再活动活动。” 吴叔只剩呼吸的力气,迷迷瞪瞪地想要哀求,却连理智都提不起来,哪还有说话出声的余地?旋即又被陆宇冲刺进去,浑身轻微一颤,喉咙里模模糊糊地“唔”了一声,再也没力气和理智动弹,瘫软着任由陆宇进行又一轮折腾。 银白色大众汽车在血衣巷这条街停留了大半夜。 外面安静一片,车身隔绝了里面的纠缠。 终于燥热止歇。天上微弱的星光已经逐渐褪去。 陆宇用车内的矿泉水和一沓干净毛巾为双方擦拭过身体,又给吴叔穿好衣物,再把车内的狼藉用纸巾抹布收拾利索,才换上早已准备好的干净衣裤,抱着吴叔在后座休息。 吴叔精疲力竭,再无意识,像是死了似的再无什么反应,但他本能的感觉犹在,被陆宇温柔体贴地轻轻抱住,即便在在昏睡中,他也舒适得连呼吸都恬淡了下来。 陆宇在黑暗中看着吴叔,摸了摸他微微哭肿的眼睛,淡淡地低语道:“吴叔,好好睡一觉,再醒来,咱们就是普通朋友了,我这个人一旦做了决定,就不会轻易改变的,你也别怪我心狠。” 陆宇本打算在血衣巷中过一夜,在只有两个人的车内真真切切地陪吴叔最后一场。 奈何天不遂人愿,他刚刚有些迷糊的睡意,突然心生微妙的直觉警兆!这种深刻于灵魂中,对危机氛围近乎预知的猎人本能,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他蓦地抬头,面色清冷,眼神凝如冰霜地向车外看去。 这条街道虽然偏僻,却并不算狭窄,前后各有一辆黑色轿车行来,已经靠近了这里。它们两头夹击的压迫式缓行,在黑暗夜色中的黯淡路灯下,像是两条匍匐而来的毒蛇。 ——郑毅?白庆?洪西洋?还是别人? 陆宇脑中瞬间念头连闪,从容不迫地把吴叔轻轻往后座上放好,再给他系上安全带,然后才矫健地往前一窜,转眼系上安全带,发动汽车,毫无犹豫地率先出击,脚踩油门,电射似的往前方的黑色轿车撞击过去! 对方显然被他突如其来的举措给吓了一跳——玩命呐? 陆宇手握方向盘,在靠近时陡然旋转双手,使车子近乎扭动地从对方下意识让出来的空隙中冲了出去。 ——不可能是郑毅,他的手下还不至于这么菜。 陆宇从车外后望镜看着后面两辆不复平缓的黑色轿车,直接排除了第一个选项。他再踩油门,同时按鸣喇叭,如同带着哨声的离铉之箭,倏然冲出巷口。 巷外还有一辆车停着,红色保时捷,嚣张的敞篷,也不嫌秋夜里冷。 陆宇转瞬间扫了一眼,嘴角便翘起一丝淡淡的笑意:洪西洋,原来是你,难怪一直没去搅扰我,居然玩起潜伏了,是要突然袭击,神不知鬼不觉地一口把我彻底吞掉?行,爷们让你吞,总会让你吞个够! ?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