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 …… “怪事,怪事,真是怪事,怎么会如此奇怪。” 辽东督师孙承宗站在宁远城的城墙上,他看着空荡荡的城外,一脸的疑惑。 原本的辽东督师是袁崇焕,可是上次在皇太极入寇京畿之地的时候,袁崇焕因为种种原因被崇祯给凌迟处死了,所以现在的辽东督师就被崇祯换成了孙承宗。 之前的时候,崇祯调动关宁军进入京城,吴襄、吴三桂和祖大寿便率领了一部分关宁军进入了京城,剩下的关宁军就由孙承宗统领。 在洪承畴领兵攻打宣镇东面防线之时,被周老六击败,祖大寿被俘虏,吴襄和吴三桂逃回京城被崇祯下狱,他们所率领的关宁军也几乎全军覆没。 少了一部分的关宁军之后,孙承宗在边防的压力就有些大。 尤其是洪承畴刚刚打了败仗没多长时间的那段日子中,孙传庭几乎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虽然那些关宁军被他们调走了,但是京城距离山海关又不远,所以如果皇太极有什么异动的话,祖大寿他们完全可以来得及支援山海关。 可是他们却全军覆没了,以后辽东有事,就只能凭借着剩余的人马抵抗了。 “大人,将近半个月前的时候,宁远城外还有着大量的建奴兵马,而且还都是一些精兵。 可是几乎在一夜之间,这些兵马全都消失的一干二净。末将原本还以为这是建奴的阴谋,可谁知道,都这么长时间了,城外依旧没有建奴的影子。 往常的时候,就算建奴撤兵了,也会留下斥候夜不收,可是这次什么都没有留下。”孙承宗手下大将曹文诏一脸古怪的说道。 曹文诏最先是熊廷弼的手下,熊廷弼之后因为在辽东接连失地的情况下最后被杀。之后,辽东就被孙承宗接手,曹文诏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孙承宗的手下。 之前袁崇焕督师辽东的时候,曹文诏也是袁崇焕的手下,可是袁崇焕被杀,辽东督师又被换成了孙承宗,所以曹文诏就又回到了孙承宗的帐下。 在原来的历史上,曹文诏这个时候应该在中原剿匪,然后在半年之后兵败被杀。 曹文诏是一个忠臣,也是一员猛将,立了赫赫战功。可惜命不好,在剿灭流贼的时候因为兵力悬殊过大,被多如潮水的流贼围住,战死沙场,最后连一具全尸都没有留下。 可是这个时候,因为赵文的出现,导致了流贼还没闹起来就被赵文杀的七七八八,所以曹文诏就一直留在了山海关宁远之地。 因为没有在剿灭流贼中立下功劳,所以现在的他还只是一个参将。 “是啊,这次建奴实在是奇怪。建奴之前进攻山海关的时候,要是撤军,不管因为什么原因,都会在宁远城外面留上一些人马,再不济也会留上一些斥候夜不收。 崇祯二年的时候,建奴绕道喜峰口破关而入时,也在山海关外布置了疑兵,可是这次,撤离的实在是太果断了,而且还什么都没有留下。不正常,不正常啊!” 孙承宗站在城门楼子上,拍打着城门楼子的柱子,喃喃说道。 “大人,您说会不会是辽东出现了什么变故?不得不让建奴撤军回援?咱们的夜不收之前巡视了好几天,甚至跑出去将近五十里地,可依旧没有发现一个建奴的踪影。”曹文诏忽然想起了什么,他指着辽东沈阳城的方向,对着孙承宗说道。 孙承宗一听这话,一个激灵,“你说的很有可能,肯定是辽东出事了,不然的话,不会突然撤军,而且还撤的干干净净。” 城外的建奴撤离正是因为皇太极为了抵抗宣镇兵马,从而将他们一个不留的调了回去。 “该不会是建奴内讧了吧?听说建奴里面一直不和,该不会是因为争夺权力,大打出手,最后不得不调兵回援?”曹文诏一脸疑惑的看向孙承宗。 孙承宗摇摇头,“不太可能,奴酋皇太极可不是个善类,此人虽然是异类,但却有勇有谋,是个脸厚心黑的主。 当年奴酋努尔哈赤死的时候,他凭借着一己之力就将内部的不同声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