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主动走过来抱他,按了按隐隐作痛的额角,“我是不是喝醉后惹你生气了,喝醉酒人的话不能信你不知道吗?” 他的头已经够痛的了,李甚不说安慰他,还和他闹别扭。 “不能信吗?”李甚把碗放到一旁的书桌上,对于云乐道,“我后天去总公司上班,吕氏集团,你应该很熟悉。” 于云乐心头一跳,立刻反驳道:“我为什么会很熟悉?我姓于又不是姓吕。”心底却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乐乐,你不应该骗我的。”李甚似在叹息。 于云乐心底的恐慌越来越深,“李甚,你到底在说什么?我现在头痛的厉害,不想听你和我说废话,你快出去,让我自己单独待一会儿。” 于云乐的第六感告诉他如果让李甚继续说下去,他可能会听到自己无法接受的话。 李甚定定地看了于云乐一会儿,于云乐僵硬着身体,生怕李甚会继续说不愿意停下来。 他现在脑子还有些乱,至少,至少等他清醒过来再说。 “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于云乐不敢看李甚,胡乱地“嗯”了一声。 他听见李甚离开的脚步声和门被关上的声音,抬起头来脸上满是慌乱和恐惧,怎么办,李甚为什么突然提到吕氏集团,为什么说他骗他?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难道是他醉后没有管住嘴主动坦白了? 于云乐额角越来越痛,他忍受不住地脱力躺回书房的沙发上。 书房,他现在在书房? 于云乐猛地坐起来,从沙发上站起来,目光略过书桌的时候倏地定住。 那上面除了李甚留下的一碗冒着热气的解酒汤,还有一本相册。 于云乐记得相册里的每一张照片,每一张照片上面都有吕长玉的身影,各种各样他找人偷拍的吕长玉,曾经他靠相册度过了漫长的暗恋期,后来李甚搬进来后他就把相册锁进了保险柜。 保险柜是密码锁,密码除了他没人知道,相册怎么会在外面?是他自己拿出来的? 李甚看到了吕长玉,他知道自己和吕长玉的眼睛一模一样了吗?他知道自己只是吕长玉的……替身吗? 于云乐忽然想到了什么,跑出书房,客厅开着灯,喝醉的黄宇几人横七倒八躺在沙发上和地毯上,李甚不在。 于云乐慌忙往卧室跑,进了卧室依旧没看见李甚。 李甚刚才说“我走了”,于云乐以为他只是离开书房,没想到他直接离开了家。 衣柜里他的衣服还在,他能去哪? 于云乐心乱如麻地拿出手机给李甚打电话,没人接,怎么都没人接,打到第十个的时候于云乐终于忍不住将手机扔了出去。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