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是不想让程晨离开,他拉着程晨胳膊的手抓的很紧,生怕一个不小心,眼前的人就消失了。 “有什么话咱们坐下来好好说,我做错了什么我会改,你别走好吗?”骆翊鸣一遍遍重复着在以前他看来很没用的话。 他万万没想到,以前自己做瞧不起的话语,也会从自己嘴里说出来,毫无障碍。 程晨又说话了,这一次,骆翊鸣听的到了,并且听的清清楚楚,像一道炸雷在脑海中炸开。 他说:“你没有错,错的是我,从一开始错的就是我,太多的事情是因你而起,所以……” 程晨一点点把骆翊鸣抓在他胳膊上的手掰开,笑容里充满了无奈。 “所以,这一次,你留下,换我走。” 说完,他轻轻推开了骆翊鸣,打开了房门 房门后面是一片白光,看不清里面到底有什么,程晨最后看了他一眼,毅然决然的转身,走进了一片白光之中。 “不!不要!”他猛的坐起身来,肩膀不知道磕到了什么东西,撞的生疼。 周围的景物一下子消失了,刺眼的白光也消失了,骆翊鸣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还是马车内部,周围昏暗一片。 身上出了一层冷汗,他伸手擦了擦额头的薄汗,喉咙干的有些不舒服。 “小少爷?你怎么了?”车夫一边赶车一边问道。 “没事儿。”骆翊鸣开口回答,嗓子里干涩的好像有什么沙子在喉咙里,难受的他干呕了几声。 车夫递进来一个水袋,他喝了几口缓解了喉咙的不适感。 梦醒了以后,没来由的心慌感让骆翊鸣在马车里有些坐立不安。 “咱们去那边的湖边休息一下吧,这天黑了,您赶车也累。” “行。”晚上赶车得集中百分之二百的注意力,少爷自己想要休息,车夫当然是乐得能一起休息。 马车停在路边的湖泊边上。 骆翊鸣下了马车,晚风吹在身上,骆翊鸣一身的汗,这一吹,一阵寒意袭来,他猛的打了个哆嗦。 这风倒是把他的困意吹散了。 骆翊鸣慢慢走到湖边,夜晚的湖水也是一片漆黑,湖面上漂浮着几片落叶和不知名的小野花。 周围的环境很让人舒适,车夫坐在湖边的草地上抽着旱烟,烟雾缭绕在他周围,缓缓散开。 一阵风吹来,在清甜的野草气息中,隐隐约约裹挟着一种铁锈味儿,细细的闻起来,骆翊鸣感觉那更像是血腥味儿。 “马车上有没有照明的东西?”骆翊鸣没有声张,车夫从马车里找出来一个小手电。 骆翊鸣愣了一下,接过车夫手里的手电,也没声张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