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天生一对,所以是一定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 崔喜军一颗心被他这番话搅得七荤八素的,脑子都麻了,看着两人肩贴着肩的亲密模样,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干脆摆摆手,任由周衡钰去了:“三千字检讨,和姜白野一起,周一在国旗下检讨,行了吧……” 周衡钰满意地点了点头,剔透的眸子在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还不忘感谢崔喜军:“谢谢崔主任,您出门小心,左侧台阶有个缺口……” 姜白野看了周衡钰一眼,试图寻找一下这人身上的羞耻心。周衡钰却没有丝毫反应,他的侧脸轮廓线条干净利落,表情却温柔,带着心满意足后的雀跃。 姜白野:“……” 姜白野拳头硬了,恨不得把周衡钰的脑袋掰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个什么奇葩构造。 - 实验班的人发现,昨天还“如胶似漆”的两位新同学关系又急速恶化了,甚至可以说得上降到了冰点。 不爱说话的周衡钰同学主动和姜白野同学挑起话题,不仅会被对方无情拒绝,还会被赠与一个冷酷无情的“滚”。 教室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在高温不休的盛夏里,硬生生将实验班的同学们冷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好在周末如期而至,两人得以分开,大家更是获得了一个喘息的机会。 - 周日。 屋外暴雨如注,将梧桐叶冲洗出浓翠的绿,淅沥的雨声裹挟着断断续续的蝉鸣,天光晦暗,格外适合闷头睡觉。 房间里冷气开的足,没叫外头的闷热渗进来丝毫。 姜白野在床上昏睡着,瓷白的脸在光线暗淡的房间里仍旧醒目。 床垫下榻,被踩出几个小坑,伴随着窸窣的动静,他身上的蚕丝被被扯开,松松垮垮的衣服也被掀起一角,露出一截纤韧精瘦的腰腹,白得晃眼。 察觉到冷气钻入,他毫无意识地翻了个身,小声嘟囔了句什么,身边有什么立刻凑了过来,粗重的喘息声直逼他耳畔。 清梦被扰,起床气一下子涌上来,他有些烦躁地皱了下眉,想将身上的东西囫囵推下去。 却没能推得动。 下一秒,“汪”的一声打破了整个空间的寂静,一只通体雪白的萨摩耶将姜白野的蚕丝被蹬下床,晃头晃脑地要往他怀里钻,还不住地拱着姜白野的颈窝。 萨摩耶毛多,丝丝缕缕的痒意顺着脖颈流窜全身,姜白野被倦意侵蚀的大脑清醒了几分,试图叫停它大逆不道的行为。 “可乐,下去!”他强撑着厉声喊了句,又昏昏沉沉接了句:“别吵我睡觉。” 只是音量太小,声音又黏在嗓子里,不像是叱责,到更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