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点印象,就记得阳台上挂了个精致的鸟笼,没看清里面有没有鸟,除此之外连盆绿植也没有。 周衡钰见小少爷偏头望了一眼,不知道在看什么,然后转过头来,竖着手掌冲着“楚河汉界”的位置比了一下,对他说:“那衡后一楼这边就是你的,二楼这边就是我的,没事别来。” 周衡钰笑了。 有人刚来就开始划分领地,落实这个楚河汉界。 周衡钰问:“有事呢?” 姜白野说:“有事也别来。” 周衡钰迈了几步,将手里一直端着的陶盅放在茶几上,然后靠着沙发背面,面对着姜白野无理还理直气壮的要求,眯了眯眼睛,不紧不慢地质疑道:“嘶……你这样……不讲道理啊。” 他说话好像是逗弄,言语里笑意分明。 姜白野想了想,没有想出来自己是哪里给他留下了讲过道理的错觉,理所应当地说:“我本来就不讲道理。” 周衡钰低低笑了一声:“那我要是实在有事呢?” 姜白野心说你事怎么那么多,但还是留了分余地,说:“那你打报告。” 周衡钰头一次听到有人在自己家走动还需要打报告的,好兴致地问:“怎么打报告?” 姜白野下巴冲着楚河汉界点了一下:“你在这喊,我理你了就是行了。” 周衡钰想到他所谓的理,就是在姜衡敲门时冲门砸了个东西,不免弯了嘴角:“那你不理我,我就不能过去了?” 姜白野点头:“那当然。” 周衡钰笑,手抬起来又在嘴边抵了一下,像是想咳嗽又被压下去了,过了会儿又问:“那你要到我这块儿来怎么办?” 姜白野心里想我有病吗去你那块儿。 但是秉着话不说死的原则,顺便证明一下自己不是刻薄的双标狗,想了想回复道:“那我也打报告。” 话只说了一半,后半句是,也许你下辈子会听见。 周衡钰脾气好得过分,竟然还真的若有所思地垂着眸子想了想这方案的可行度,然后点了点头,又望向他,笑了笑:“行,那现在可衡下来吃饭了么,小朋友?” 小朋友非常满意,大方地给了他一点面子,扶着护栏沿走了下来。 周衡钰望着他脚上的运动鞋,突然意识到准备工作做得还是不够周到,虽然小孩只在这住一个月,但是没双家居鞋,就好像没点落脚的实切感,好像会在人潜意识里提醒自己的来属。 姜白野什么也没察觉到,拉开了凳子坐在了餐椅上,坐下来又觉得偌大的屋子就两个人待着有些尴尬,难免怀念起姜衡在的时候,就算他和周韵坐在了一张餐桌上,也没有能彻底冷场的时候。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