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的路过宏延,把她放在城市边缘就接着赶路。 突然,外面传来江秋的大叫:“哎哟!这可怎么办啊!” “怎么了怎么了?”马映红和季葵星急匆匆地跑出车厢去看。 江秋拉着她俩来到货车车头,只见驾驶室的挡风玻璃被冰块砸中,破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 另一边,陆柏的suv,挡风玻璃左上角也有了几圈蛛丝般的裂痕,但没有被砸破。 “好险。”陆柏擦了擦额头的虚汗,现在还是三月份,夜间气温依旧很低,玻璃破了半夜漏风可怎么办。 谷屿也躺得差不多了,听见外面的动静,自己扶着墙壁站起来。 看见挡风玻璃的破洞位置,谷屿沉默了。 “怎么出来了,烧退了吗?”季葵星赶紧过去贴谷屿的额头。 “嗯,”谷屿低头任她摸,脸色还有点潮红,但已经没有全身发寒了,“我以前很少吃抗生素,这些药对我身体都很有效。” 季葵星又安心了些,这十几天是不用担心产生多大耐药性了。 真是祸不单行啊,是不是该考虑…… 谷屿面无表情,季葵星看不出来她在盘算什么。 “红姐,现在马上开始赶路,晚上赶到你家附近,可以吗?” 现在是下午四点,如果全速赶路中途不停下,晚上八点之前应该可以赶到马映红家。 挡风玻璃破的位置正好在驾驶位前方,如果堵起来影响视线,不堵的话风又会直接灌在驾驶员脸上。 见马映红点头,季葵星赶忙把其他人又叫在一起,顺便对着江秋和果果把刚刚谷屿和马映红的交易简单说了一遍。 开车把马映红送到学校,风险相对没有那么大,更何况现在她们真的很需要一辆江秋和季葵星都能开的车。 大家都没有意见,谷屿便让大家都上车,准备立刻赶往宏延,要尽量赶在夜晚气温下降之前。 谷屿套了件卫衣,戴上帽子,拉上她最近都没戴的黑色面罩,只露了双眼睛出来。 就算是这样,风呼呼的往驾驶室灌,还是吹得她脑仁疼。 这次突然病倒是谷屿始料未及的,简直是她二十几年的人生中最大的一次疏忽。 看来还是不能太心急了。谷屿食指无意识的在方向盘上敲着,万一,她真的不能活着走出中湖呢…… 季葵星盯着数值越来越夸张的仪表盘:“你开慢点呀!风太大了,千万不能感冒了!” 心里琢磨的事太多,速度一不小心就上去了,谷屿赶紧松了点油门。 “葵星,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 “你说。”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