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在夜里,星光熠熠。 江鹤被他叫的脸颊都在微微发烫:“你他妈娘们唧唧的!” 原桓榷拉起江鹤一只手掌,贴到脸颊上磨蹭了一会,鼻翼间全是江鹤刚洗完澡的沐浴露香味:“哥,你好香啊。” “你怎么不理我呀哥,你,你也不回我消息,我每次都要等好久……”原桓榷可怜兮兮道。 江鹤还是没忍心抽回自己的手,但是十八的声音钻进耳朵的一瞬间他就飞快抽回了手,往后撤了一步。 “桓哥!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十八惊讶道。 “赶紧带他回去吧,我困死了。”江鹤说。 “好的好的,鹤神再见!”十八保持着标准微笑,一直看着江鹤进去,“啧,有生之年居然能够看到鹤神穿睡衣……” 原桓榷突然猛地跳起来,扎扎实实跳到十八背上,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喝道:“不准看!” 十八被他箍的晕头转向,结结巴巴道:“放!快放开我!下来下来!” 江鹤拎着已经冷透的外卖回了基地。 “鹤哥,你怎么拿外卖拿了这么久。” 流年这一声又把刚刚面红耳赤的记忆给勾了出来,江鹤步子一顿,撇过头只留下血红的耳垂,说:“外卖员迟到了。” “你还没吹头发呢,我给你热一下吧。”流年起身接过他的外卖,往厨房走去。 江鹤上楼吹干了头发,然后下楼把流年热好的外卖吃掉,流年还给他兑了杯冰凉的果汁,吃饱喝足之后江鹤也没在训练了,刷了牙就爬床上休息去了。 他点开了原桓榷的聊天框。 那人瘪着嘴,瞪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委屈巴巴问自己为什么不回消息的时候的表情太可怜了,江鹤脑子里反复放了好几次,还有那句清晰而坚定的“哥哥,我好喜欢你啊。” 妈的,哪个女的估计都比不上原桓榷会撒娇。 江鹤红着脸叹了一口气,往上翻了翻原桓榷发来的消息,然后指尖微动,一条一条给他回了过去。 【江鹤:没吃早餐,傻逼】 【江鹤:十一点吃的也配叫早餐吗?】 【江鹤:最近哪有时间直播】 【江鹤:不紧张】 【江鹤:今天热的要死】 【江鹤:下午想喝,但是现在不想喝了】 【江鹤:赛前骚话骂你了】 【江鹤:好难看…吊着跟个小学生似的】 【江鹤:不买,我不喜欢戴手机壳】 【江鹤:多少岁了还买这种情侣款。。而且好丑。。】 【江鹤:在复盘啊傻逼,我们又没赢,难不成跟你一样出去喝酒庆祝啊】 【江鹤:还喝的跟个臭傻逼一样】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