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带着同色丝绒的面具,面具遮掩的地方并不多,与其说是用来掩藏他的真实身份倒不如说是一种符号和象征意义,他和另一个人给四个新人蒙上了眼睛,黑色丝绸的长巾,菱形角的一端有金色刺绣的小字。 “跟我们走。” 布莱恩伸手挽住了撒沙的手臂,带着他往前走,走廊里没有铺设地毯,石板地又冷又硬,多了两个人的脚步声,想必另三个新人也是同样的待遇。 有风迎面而来,但不是自然风,温度低于走廊,他们到了一个开阔的房间,呼吸声密集起来。 新人们被推到一起。 “脱掉你的衣服,”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说:“一件也不要剩。” 撒沙。霍普金斯已从安东尼。霍普金斯那儿得到了些许可靠的信息,所以他一点儿也不惊讶,也不紧张,海岛上的男孩早就习惯了让阳光将自己晒成均匀的,一丝不差的橄榄棕色,他们可没有时刻穿着一条内裤的习惯,如果你坚持要穿些什么的话,你会被嘲笑为娘娘腔——他动作迅速地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衬衫、长裤与内衣,还有鞋子,没有袜子,倒也省却了一点时间,他被第一个带到了寒气的源头前。 一个杯子抵住了他的嘴唇,里面是热的茴香酒,不待催促他就一饮而尽。 石质的马槽里装满冰水与冰块,新入会者被十几双手毫不留情地推了下去,他们务必要让他完全浸没。黑色丝绸的眼罩紧贴着他的眼睛。 冰块相互撞击,摩擦着撒沙的脸、脖子,胸膛与双腿,按在他胸膛的那双手应该是洛尔先生的,他有八根修长纤细的手指,唯独小指和常人相同,所以看上去就像是短了一截,这点打一照面就被撒沙发现了,他是主控者,手指始终没有离开新入会者的皮肤。 他俯下身,声音急促:“说说你的性经历,第一次的。” 按住撒沙前额的人略微松松手,让他能够抬起头。 “没有。”漂亮的新人平静地说,像是没有被一丝不挂地按在冰冷的水里:“我没有性经历,男人,女人,长者,孩子,人,动物,统统没有。” 按住他的人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一个二十岁的男孩,漂亮的就像是阿波罗,他却告诉他们自己是个发誓守贞的圣人。 “可信吗?” “可信。”布莱恩说“我是担保者。” 所有的手在几秒钟内离开了,洛尔先生帮着撒沙站起来。 有人给他裹上了一条巨大的羊毛毯,非常柔软,然后他被获准穿上衣服,不是他自己的,而是狮子会另行准备的。湿透的眼罩被拿走,换上一条新的。 “最后一步,”先前发布第一条命令的人说:“吃了它。” 那是一块异常新鲜的肉,没有经过任何处理与烹饪,带着浓郁的血腥气。 鲜少有人能够在蒙着眼睛的情况下仅靠牙齿和舌头分辨出肉的种类,但对于撒沙来说这还算不上是件难事,是牛肉,密布丰富的脂肪,没有筋络,大概有半磅重量,没有切开过,没有一口好牙和好胃口的人想要对付这个可真是不太容易。 至少除撒沙以外的新人们就有点困难,在撒沙完成了最后的考验,布莱恩第二次挽住了他的手臂,把他带到另一个房间里。 这个房间要暖和得多了,新入会者的眼罩被拿下来,房间的人也都拿下了面具。 “欢迎你,”布莱恩。杜邦温和地说:“我们的小狮子。” “再来一杯茴香酒吧。”洛尔先生笑容满面地说。 *** 撒沙回到自己的房间时,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那段时间。 房间里亮着灯,别西卜和小卡尔文都醒着,只不过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撒沙刚关上门,小秃子就敏捷地窜了过来,缠在他的足踝上。 “怎么样?”别西卜好奇地问。 “一个冷水澡,一套衣服,一顿不怎么样的夜宵,一张五千元的支票,”撒沙说:“还有一把匕首。” 别西卜对匕首比较有兴趣,那是把极其实用的短武器,开刃,剑身上有花纹,手柄是象牙的,胡桃木色的小牛皮鞘,上面有暗褐色的格言,来自于圣经:“犹大是个小狮子.我儿阿、你抓了食便上去.你屈下身去、卧如公狮、蹲如母狮、谁敢惹你。” (待续)() ps:to我的读者大人们:羊年还未到,祥羊把门敲,一声咩,你吉祥;二声咩,你快乐;三声咩,你幸福;四声咩,你平安;五声咩,你健康;六声咩,你发达!祝你羊年大吉,洋洋得意哦!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