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一个拳击赛场,和之前的那个一样大,让人奇怪的是它被装点的就像是个粉红色的快餐厅或是内衣店,到处都是蝴蝶结、糖果、卡通的猫和兔子,就连观众们坐着的椅子都带着米老鼠的耳朵。 只有拳击台的地面图标没有改变。 这儿没有包厢,艾比给他们预留了个好位置,距离台子很近,但也没有近到得担心被拳手的血和唾液溅到衣服。 “这个比赛的门票是一百元一张的。”艾比说,看着那些正在陆陆续续入场的观众,更准确点,赌客们。 “有什么不同吗?”犹大问,不过撒沙和别西卜估计他是明知故问,这个年轻的,野心勃勃的红发魔鬼原本就是这场交易的中介人。 “这是场儿童拳赛。”艾比说,他将视线停在康斯坦丁身上,然后是别西卜,撒沙,最后才是犹大。 “这可真有点令人惊讶。”康斯坦丁。克洛文平静地说:“我以为这种赛事只能在他尼看到。” “原先确实只有他尼有。”艾比说:“但这确实是项好运动,所以现在这儿也有了。” “合法吗?” “当然。”艾比甜蜜地微笑了一下:“完全合法。” 挂在拳击台上方的大屏幕边缘的led灯带开始闪烁,提醒赌客们注意,屏幕上出现了两个拳手的照片与资料,两个都是孩子,一个女孩,八岁,一个男孩,7岁。女孩皮肤白皙,男孩皮肤黝黑。 别西卜首先看到是那件熟悉的黑色卷毛绒大衣。 他还是第一次给异性买衣服,他记得那件衣服里面裹着的暖呼呼的小不点儿,就像是没断奶的猫。今天她仍然被裹在那件大衣里,被一个肌肉结实的男人抱上拳击台。玻璃发夹被取下来了,零散的头发用一根橡皮筋捆着,当那个男人给她脱下大衣的时候,她就像是刚从睡梦中清醒那样微弱地挣扎。试着去抱男人的腿,但她随即就被捏住肩膀强行拉开,大衣被脱下来,*着奶油色的上身,只穿了黑色的防护背心与一条桃色丝绸运动短裤的她被强迫着转过身面对裁判与她的对手。 小女孩顽固地反抗着,哭泣并发出细小的尖叫,而那个男人——是她的爸爸,耐心地对她说着话,他告诉她是他的小公主,勇敢的小公主;说来吧。宝贝,上去打他,那是个没用的孬种,你会很开心的;承诺比赛结束后带她去儿童乐园,吃炸鸡和冰淇淋。以及一条白色的卷毛小狗。 她也许被说服了,或许没有,但那无关紧要,男人不耐烦地咆哮了一声后掀起绳索跳下了拳击台,小女孩扭头看他,并往后退,一直退到拳击台的边缘。一个女人伸出手把她往前推,别西卜与撒沙毫不意外地发现那个女人正是那天的“妈妈” 裁判在整个过程中一动不动,面无表情,显然已经习惯了这种事儿,他耐心地等着,等着那个满脸泪水的小女孩自己放弃——她放弃了。垂着两只带着硕大手套的手,转过身去,面对那个男孩。 两个孩子的高度都没能超过拳击台的绳索栏杆。 男孩的五官几乎是扁平的,眼睛很小,个头只到女孩的肩膀。体重也要比她轻,记录是五十三场三负,名字叫做另。 艾比看了看屏幕:“哦,多么有趣的巧合,她也叫艾比,和我一个名字,”他嘟着嘴摇了摇头:“虽然她的表现不太灵光,瞧,七场六负,可我喜欢她,我愿意给她一个注。” “那个男孩是他尼人。”克洛文说。 “是的,”艾比叹了口气:“我这儿的孩子还是他尼的居多。不过我想这项赛事会很快流行起来的,毕竟有那么多人喜爱并热衷于此,上次才有个妈妈来告诉我他的孩子自打学了拳击之后就再也没被下三流的小混蛋们骚扰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