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他就能轻而易举地将某个不讨人喜欢的混蛋从房间的这头扔到房间的那头,也能变戏法似地抄起一把短柄步枪在坐在他对面的蠢货的脑袋上开出一个烂糟糟的大洞,或者是直接用拳头和膝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你打成一张薄面饼相比起其他人,霍普金斯知道还能多点,譬如说,他也许还会将那张薄面饼卷起来直接塞进嘴里吃掉。 变异者要比普通人更强壮,更敏锐,生命力也更加顽强,霍普金斯撅起嘴唇,切加勒还能活多久?二十年,五十年,一百年?他还会有孩子吗?这几乎是必然的,和他住在同一所房子里以及偶尔充当他的私人医生和药剂师的缘故,霍普金斯很清楚,切加勒的性/欲并未随着年岁和体重的增长而降低,精/子有点稀薄,却颇为活跃,只要切加勒愿意,他可以要上一打孩子。 对于别西卜来说,这可不太妙,特别是他今后还得在外面待上好几年。 “我之前的建议与之相关,”切加勒重新拿起了早先丢在盘子里的猪腿,他有个好胃口,而且非常珍惜食物,从不浪费:“在大陆上,我有些忠诚且可靠的朋友,他们会为我照看好别西卜,但不管是谁,他们的年纪都大的不可能成为学生或是那小混蛋的朋友,而他们的子女基本上都是些无可救药的药品成瘾者,异装癖和同性恋,臭不可闻!”他做了一个嫌恶的表情,挥了挥手指,像是有谁在他鼻子跟前放了个屁:“所以我来请求你给予帮助,我亲爱的霍普金斯,别西卜喜欢小撒沙,他信任他就像是我信任你,而且小撒沙也足够聪明、敏捷和强壮,他有着超越同龄人的冷静与狼,这很好,别西卜有时候太过莽撞和毛躁了,他需要一个人来搭个手,给他些指点,清醒清醒脑子,尤其是他一人孤身在外的时候”他充满了感情地说道:“霍普金斯,没什么能比年少时缔结的友谊更无懈可击的了,他们是对好伙伴,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撒沙会得到报偿的,我敢拿圣母的名义起誓,别西卜是个重感情的好孩子。” “但在此之前,”切加勒端过一盘子非常薄、又脆又香的carasau面包,往上面撒点橄榄油与牛至碎叶“我得先请求你接受我的帮助,我的朋友,我相信你能够处理你身上那一系列的‘事务’,但不可否认的,小撒沙需要更为广阔的空间与与之相称的自由,这是他应得的,如果他高兴在哪儿待着,他就在哪儿待着,他要是想走,那么就能立即迈开脚步——喔喔喔,我承认那些跟在身后嗡嗡直叫的苍蝇无法对你们构成威胁,但那确实也挺讨人厌的不是吗?”他狡猾地朝霍普金斯挤挤眼睛:“让我来想办法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件事儿,老朋友,请千万别在意,每个人都有其擅长的事情,我所掌握的不过是其中的一种。” 他兴致勃勃地继续说道:“联邦调查局那儿,我们可以想办法让那些证据和证人消失,然后设法重新提出上诉,要求进行更为深入细致的调查——他们会得到一些大不相同且值得人们大为惊讶的东西当然,对你有利,极其有利,我们最好的辩护律师能挥舞着它们打倒每个敢于站在他们面前的检察官——其结果必将是无罪,你会清白的如同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虽然过程中免不了要用些钱,还有的就是一些小黑狗崽子(对联邦调查局探员的蔑称)会遭了秧,他们也许会被外派到白令海去追踪大气变暖的源头,但这没关系,联邦调查局一年最少也得办上百来十件错假案,他们不会觉得太过冤枉的——然后你的照片就能从联邦调查局内部网页的首页上拿下来了,即便它现在和你已经没什么非常相似的地方了,但这毕竟是件好事,是不是?” “还有机构呢。”霍普金斯说。 “哎呀,”切加勒说:“我正要告诉你,我最近得到了个好消息——有三个名字从机构的悬赏名单上消失了。” 他美滋滋地咬了一口可查可查的脆面包“一只赛壬,一个善人,和一个殉道者。” (待续) 删减重修之后的结果游走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