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高踢大腿,撩起裙摆,每呼吸一次就要变换一次造型——海夫纳要求她们完全按照十九世纪红磨坊舞女来装扮——那时候的舞女会故意撕开内衣,当她们掀起裙子的时候哇哦,可以想象那些若隐若现,颇具诱惑力的部分——她们就像磁铁吸引铁末那样吸引着客人们的眼睛和大脑,安东尼。霍普金斯的消失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 霍普金斯一一点数着盘子和杯子,他向自己的儿子撅起嘴;“你差点就让我有点小小的嫉妒了,”他说:“我的胃里只有两杯香槟和半杯白兰地。外加一打冰块。” 他环视四周,邦妮兔女郎做的要比他们想象的更好些,撒沙得到了一把精致舒适的扶手椅,摆着点心和饮料的小圆桌,一个游戏机,在安东尼把他抱起来的时候,发现孩子身后还有个可爱的长耳朵爱心靠垫。 他伸手抚摸了一下撒沙的胃部,掌心反馈过来的情况令人满意。 “看来真得很不错,”霍普金斯强调般地说道,他从口袋里抽出一卷钞票,数量之多只怕已经超过了邦妮今晚可能得到的那些“谢谢,”临走开前,他还彬彬有礼地道了谢。 “是个真正的绅士。”卡西说,充满羡慕。 *** 真正的绅士抱着孩子走在夜晚的花园里,他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红色的微光,一点儿不受是时间和地点的影响。 撒沙在离开前抓了一把榛子巧克力,恰到好处地安慰了老爹的心情和肠胃,他也没忘了往自己嘴里放上一两个,咬得咯咯作响,连绵不断,弄得霍普金斯总觉得自己抱着一只大松鼠。 “莉莉丝。梅尔出现在这里大概有一年多点儿,”撒沙说,甜香的气息轻轻地扑打在大霍普金斯的面颊上:“如果说大宅里的兔女郎们会被两千个被拒之门外的女孩妒嫉,莉莉丝。梅尔的敌人人数绝对不会少于前者的十倍——她只在夜总会里干了两个星期,就被挑到这里,然后没几天就成为了古奇海夫纳的新宠儿,而就当人们以为她也顶多只能支撑一个月的时候——喜新厌旧的毛病就像毒瘤那样深植于古奇海夫纳的骨髓里,不管你有多漂亮,多年轻,多丰满,每月一次的更新换代永远雷打不动,他身边总有新面孔——但出乎人们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她保住了自己的冠冕与宝座,甚至还能更上一层楼,古奇海夫纳愿意和她结婚。 虽然古奇海夫纳的财产她暂时还没份儿,可她已经拿到了平民百姓干上一辈子也未必能挣到的钱,还有房子、家具、珠宝,名贵的服饰和中上流社会的入门券,要知道,一年前她还只是个可怜巴巴的快餐店店员。 假如她生了孩子,这是很有可能的,毫无疑问的,古奇海夫纳还会给出一份慷慨的奖励,海夫纳喜欢孩子,他前妻所生的女儿在成年后就拥有了兔子杂志高达百分之八的股份,而且海夫纳曾表示,自己年满六十后会将所有的一切逐步转交给自己唯一的孩子。即便他一直深深地痛恨着自己的第一个妻子。” “说实话,这可真是有点出乎意料,”霍普金斯在一丛老式五瓣玫瑰边放缓脚步,好让自己和撒沙能充分地呼吸到混杂着香茅醇、橙花醇、香叶醇、苯乙醇及苄醇的清新空气“你令我惊讶,撒沙,”他有着那么一点点得意洋洋:“我可没想到你能从邦妮小可爱那里得到那么多。” “这可不算一道难题,”撒沙承认道:“那是一个装满了一肚子倾诉**的兔子。”他耸了耸肩:“尤其是她面对着的还只是个无需防备和顾忌的孩子——只需略加引导,她便会滔滔不绝,无所” 小小的总结会曳然而止,撒沙陡然抿起嘴唇,他的眉毛皱了起来。 他不安地嚅动了几下,然后在大霍普金斯关切地目光下抬手蒙住了自己的嘴,过了一会,他在月光下张开手指。 一颗门齿。洁白的小铲子。 “我的牙四” 撒沙敢拿母亲的坟墓发誓,他看到安东尼。霍普金斯笑了。 他面色阴沉地闭上了嘴,紧紧地。 之后整整三天,撒沙。霍普金斯再也没有发出过哪怕一个音节。 (待续) 嗯好吧,再次抱歉,我遇上了点麻烦——我的智齿造反了,牙防所建议我到正规医院检查拔除,拔牙之前要确定消炎消肿,我整整一个星期没能睡好,白天还要工作,实在没力气所以,空了那么多天。 今天拔掉了一颗,还有一颗希望它在被拔掉之前不要再出问题了。 ps: 亲爱的小撒沙,请你与我同甘共苦吧。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