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时,他还隐隐呼痛,回来之后躺在床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时候再将人搬去医院,也休息不好,再加上这时候的福利院相关是敏感时期,去医院住院联网的话,光媒体这方面就免不了麻烦。 谭清明犹豫片刻,拨通了陈益民的电话。 等待人过来的时候,谭清明拧了几条毛巾,搭在边随安额头。 高烧烧的边随安浑身酸痛,呼出来的鼻息都是热的,身上水淋淋的衣服贴在身上,连打好几个喷嚏。 谭清明的衣服比边随安要大,但现在没有办法,只能先换上自己的。 边随安倒是听话多了,被擦拭身体、换上衣服都没有抗拒,只是眉头始终皱着,嘴唇烧的干裂,显见难受的厉害。 谭清明烧了一壶开水,晾凉了给他喂进一些,边随安咂咂嘴唇,不太想喝:“没味道......” 谭清明无奈,只得又添了两勺蜂蜜,总算哄人喝进去了。 陈益民来的比想象中快,这次不止自己来的,还带了一位飒爽利落的女护士。 “看你急成那样,我大发慈悲,把我们的飞针女侠给你请过来了,”陈益民来了也不客气,随便拉来把椅子坐了,自己给自己倒水,咕噜噜喝个痛快,“她扎针特别厉害,附近十里八乡的人为了等她扎针,白天黑夜的抱着孩子在门口排队。” “再话多的话,就把你的嘴用针缝上,”女侠显然不想接他话茬,给边随安扎好针就出去了,“身上伤口不少,包扎的事情交给你了。” 女侠夹着医疗箱等种种设备,头也不回的走了,楼梯里传来哒哒的脚步声。 “嘿,老谭,你看她怎么样?” 陈益民猛挤眼睛。 谭清明挑眉:“要定下来了?” “追了好久了,嫌我不正经,看不上我,”陈益民仰天长叹,“我哪不正经了?要颜有颜,要貌有貌,要财有财,为了追她我都多久不泡夜店了。” 谭清明打量对方:“还不够真诚。” “还要怎么真诚啊,心肝脾肺肾都要扒出来献给她了,”陈益民哼唧,“好了,不说我了,你们这小朋友怎么回事,你让开点,我给他包扎伤口。” 谭清明听话让开,陈益民从药箱里取出消毒工具:“擦伤的伤口不大,怎么流这么多血,你带他查过血常规么,这小朋友大概率有凝血障碍,骨穿做个确诊吧。” 谭清明不知道怎么解释边随安的体质,干脆不解释了,顺着对方的话说下来:“好,等他好些了,带他去仔细查查。” “还有营养不良的问题也要注意,”陈益民道,“他吃饭得盯着点他,这都什么年代了,我们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