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奥文特牵着他的手再一次走出这个困住他的冰冷牢笼,鲜花环绕盛开,那好像是一个不同于虫族的世界。 “哥哥。”莱德感觉掌心的温度越来越低,触感越来越不真实,直到最后无影无踪。 不知过来多久,他恍恍惚惚地睁眼,声音有些迷茫:“哥哥,我想你了。” 他声音很轻,伴着一滴泪在寂静中碎了一地。 与此同时,距离两条街的别墅灯火通明,沈醉控制着精神实体触手给自己打包行李。 经过几天的练习,他对精神力的掌控有了质的飞跃。在亚恩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悄悄塞进去一套自己准备了很久的工具。 “亚恩,特训要一个月,你会来看我吧。”沈醉合上行李箱,托着腮盯着还在敲打着键盘的虫子。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面前这只虫子就是他们封闭特训的主教官。 “恩,应该会。”亚恩暗中掐了一下自己,才保持住一脸的平静。他最近很喜欢看沈醉流露出各种奇奇怪怪的表情,这种因为他而产生的各种情绪总是另虫痴迷。 月落日升,生命循环着前进,不停不息。 雄虫学院迎来了有史以来最热闹的时刻。 恩法姆这回是真的是下了决心要治治雄虫的毛病。他面对门口乌泱乌泱的雌虫们微笑着挡在门口:“各位请回吧,放心,我们一定会照顾好雄虫阁下们。” 这回的封闭特训直接由虫皇发布明令,一向无法无天的雄虫们再次被自家长辈提着耳朵叮嘱:不要当刺头。 “天呐,你怎么能这么快收拾好东西。”卡尔羡慕地看看利利索索的沈醉,再低头瞅瞅被自己翻得稀烂的行李,由衷感叹道:“不愧是亚恩上将的雄虫。” “恩?”沈醉本来懒散地擦剑,听到此话手不由地顿住:“对了,为什么你们都怕亚恩。” 这个问题沈醉好奇了好久,每次问到亚恩,他都支支吾吾地搪塞过去。 卡尔本就圆溜溜的眼睛顿时又大了一圈,一瞬间他简单的大脑阴谋论骤起:沈醉说不定被亚恩上将装出的和善外表欺骗了,他一点也不知道亚恩上将那些惊世骇俗的伟绩。 “你不知道!”卡尔猛地站起,将乱成一团的衣服丢到床铺上。 “我应该知道什么?”沈醉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卡尔搬着凳子使劲朝沈醉靠了靠,顾不上对“法外狂徒”的恐惧,压低声音说:“亚恩上将曾经将c级雄虫扒光扔在大街上,打过d级雄虫,啧,贼凶,肋骨直接踢断四根。” 原来是真的。沈醉心里了然,他一直以为是帝国的虫子们夸大其词,没想到还真是亚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