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在案子没有任何眉目的情况下强迫做一些她不想做的事情……否则你懂得,到时候脱衣服的肯定是我。” 茅台深知徐涛这么做所担的风险,她将手放在身边人的膝盖上:“谢谢。” “看来这周我要去你家住的计划又要泡汤了是不是?”徐涛苦笑,“我这边要收尾,某些人要查案,总之就是没空。” “不过我就是为了这个案子才离婚的,换句话说,等这个案子查完了,不就什么空都有了吗?”茅台闻言意有所指地笑了笑。 “……” 徐涛难以置信地转过头,这回连着狮子都惊喜地睁大眼:“我是不是要搬出去啦?” “徐涛,宋舒的事情就麻烦你了,我等你消息。” 茅台说着拍拍徐涛便站起了身,她知道在这种时候她不应该分心,既然已经为这个案子舍弃了这么多,现在就更要一鼓作气地将它解决。 这几年欠徐涛的,她早晚会补偿他。 翌日上午九点半,在徐涛打来电话时,狮子已经开着雪佛兰行驶在冀庄的路上了。 “你可千万记得啊,不能强迫她做任何事,否则万一后头被曝光,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电话里徐涛实在是不放心,“尤其是要看好狮子,别到时候脾气上来什么都说。” 新的一天,茅台终于又拿回了自己的酒壶,她不敢一次性喝太多,只能小小抿了一口笑道:“你别想太多了,女儿现在已经长大了,我现在的酒壶都由她来保管。” “反正你们注意一点,勒索案马上收网,如果你们之后能找到切实的证据将那些案子并案,我会跟上头开这个口的。” 挂了电话的两个半小时后,狮子将车停在了冀庄城东的一片民宅前。 按照徐涛给的情报,宋舒在当年的案件后便改名费舒,去了冀北的省会冀庄做了一名护士,如今工作地点是在一家街道卫生院。 “茅台姐,你说她会愿意和我们交流吗?”下车的时候狮子还是有点担心,作为一个经历过残酷灭门案的唯一受害者,宋舒的精神是否稳定到可以帮助她们,两人根本一无所知。 茅台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卫生院门牌上——这是冀北相当安静的一块民居聚集地,似乎常住的老人居多,接近饭点,即使站在马路中间都能闻到从四周老房子里飘来的菜香。 选在这样一个地方工作,是否也意味着,宋舒并不愿意再接触外人? 茅台对这个问题心里没有确切的答案,但是如今既然已经站在这里,她们显然也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茅台眼前是珍珠在照片上的笑脸,轻轻吸了口气:“已经失踪这么多孩子,如果真的是和她有关系,那么,或许能够说动她吧。”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