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吧。” 见陈荫表情愣愣地反应不过来,狮子拉过她径直挤出了人群,而茅台远远听见一声“妈妈”,心知这阵动静到底还是惊动了杜晓月,她如果再呆在这儿可能会让这事儿下不来台,想到这儿,茅台只能匆匆赶上了狮子和陈荫,三人一同走到了街对面的路灯下。 “也不问问杜峰究竟是干了什么好事就把火撒在你头上,她是不是跟你有仇啊。”狮子帮陈荫拍掉衣服上的灰尘,没好气道,“就这还是个律师,一点法律意识都没有,要是真和他计较,咱们又得上派出所了。” “她确实和我有仇。”陈荫闻言苦笑了一下,在路灯下脸色惨白,整个人犹如一个摇摇欲坠的幽灵,似是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她哑声道,“今天谢谢你们,之后的事情真的不用再麻烦了,我要做的都做完了,至于杜峰那边,接下来的事,就看警察怎么调查了。” 为了让陈荫的情绪稳定下来,茅台和狮子在律师事务所旁温声安慰了人很久才将陈荫送回了她位于北阳艺术学院附近租的房子,经历过一系列事情,陈荫的精神状态已经差到极点,下车时只是勉强冲二人笑了一下,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而狮子看着她离开时的样子明显还是放心不下:“不知道陈荫之前依赖杜峰到什么地步,突然变成这样,她能不能适应得了。” 坐在后座的茅台一路上几乎都没有说话,她久久凝视着陈荫消失的街角,脑子里却仍然在想之前杜峰前妻说的那几句怒气冲冲的话。 当年在网上说的话,又有你的份儿? 这么说,杜峰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碰上这样的事儿了,他前妻生气的点甚至不在于杜峰进了派出所,而在于是陈荫又一次将这个事情摆在了她面前。 如果是这样,陈荫到底和杜峰在一起多久了?大概率,是在和前妻离婚之前就认识的吧。 茅台手指摩挲着银色的酒壶,隐约从这件事里嗅到了一丝古怪的气息,她越想越不对劲,最后还是拿出了手机:“先回去吧,接下来就得看派出所的调查结果了……牵扯到不满十四岁的幼女,又是亲生父亲涉嫌猥亵,只要有人盯着,这事儿拖不久。” “有人盯着?”狮子不解地回过头,却见茅台已经点开了徐涛的联系人界面。 “对。”茅台笑笑,又重复了一遍,“有人盯着。” 当晚十一点。 一天当中五条巷最热闹的时刻,bitter baby 里坐满了熟客,而在茅台再次接到徐涛电话时,酒吧里的所有位置已经坐满,狮子正前后忙着给人上酒,茅台走到后厨僻静一些的地方,对着电话那头笑道:“辛苦你了,徐副队,我这算是又给你加钟了。”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