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了她费力扳弄的手,男人低眉,神色微凝,会显得沉重,也让人有深情的错觉。 她看不得这样的神情。 撇开脸,想从他面前离开。 他不准,恍惚间已经压下薄唇吻了她,她再挣扎也如数禁锢,反剪双手将她压在门边。 激烈的纠缠间,也能听到他低低的的嗓音:“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吻你么?” 她紧紧阖眸,根本不理会。 “因为总是说不过你。”男人薄唇若即若离,低眉,“或者留不住你。” 男人总归力气是优势,只好用上了,效果最直接。 吻安自嘲的笑了笑,“宫先生巧舌如簧,怎么会说不过?甚至做什么事都早已布局好,有什么可说的?” 没什么可说的。 所以他也不打算说什么,继续那个吻,在她终于一口咬下来时退了出来,“只有吻你时,我巧舌如簧。” 所以他把这个评价进行到底,在她依旧不放弃的挣扎中举高她的手压在门板,越是深入的纠缠。 一个吻从门口回到了卧室。 她终于找到一点空隙,死死抓住他的手。 男人似乎猛然想起了她现在身体不方便。 没有再强势,只低眉盯着她。 “放心。”他道:“你好歹是我从柯锦严手里硬抢来的,不会再复制出轨这类的行径伤你。” 薄唇扯了扯,“包括身体。” 所以,他也不会去碰别人,更别说汤乔那样,他压根不当女人看的对象。 翻身从她上面下来,坐在床边,嗓音很低,“明天送你去荣京,衣服让白嫂送出来。” 她在床上侧过身,往另一边下床,没说话就出了卧室。 宫池奕没去送她赴局,在床边坐了会儿,给桑赫打了电话,“她是不是去见你了?” 桑赫点头,笑着,“三少料事如神啊?” 然后才道:“我负责接送顾导,您放心吧!” 一边挂掉电话,宫池奕已经出了公寓,走到车子边顿了脚步,斟酌小片刻后才把电话重新捏在手里。 “汤总。”他已经倚在驾驶位,语调听起来只有淡淡的笃沉,“方便见个面?” 汤岸在那头呵呵一笑,“三少有需要,必然赴汤蹈火,可汤某最近不在国内啊。” 男人薄唇略微扯了一下,只一句:“帝享堂,来了报我的名。” 好像笃定了对方一定会来。 汤岸皱着眉,看着挂掉的电话皱了眉,又给自己的女儿打过去,“不是让你告诉宫池奕说我不在仓城么?” 汤乔正拧眉坐在空荡荡的香堤岸,“我本来就这么说的!” 末了,又不无气愤,没了平日里的乖巧,“爸爸,你确定宫池奕是个正常男人么?” 从她进来开始,就见了一面,到现在没再见人。 只要是个男人,这种便宜为什么不占?何况占得理所应当,应为他必定会帮百捷跻身荣京商会的。 汤岸想了会儿也不觉得自己哪里露馅,拧眉叹了口气,“你先别管那么多,继续做你的就行了!能靠多近就多近,吃准了他,汤家一辈子富贵不愁!” 挂掉电话,汤岸在原地走了个来回。 想了想,只能赴约,别管宫池奕到底怎么知道他本人就在仓城。 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