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清楚你喜欢吃什么,对什么过敏,这都不要紧,他却能一字不差的告诉我,关于你的纹身,如果换做以前,我一定会质问你,可你现在身体……” “我没有!”吻安听到这里,不待他说完,柔眉结在一起。 郁景庭怎么可能知道她的纹身? 宫池奕略微动了动嘴角,只是笑意几不可闻,握着她的手,“我知道孩子是我的。” 吻安不肯,定定的看着他,一字一句,“我说了,我跟他什么都没有,如果你还心里存疑,我不愿受这样的质疑和委屈。” 可她的确也没办法拿出什么证据,谁知道郁景庭到底是怎么知道她纹身的? 他再一次略微的无奈:“你看,这些话,如果我当时说了,我们会是什么局面?” “现在有区别么?”吻安心里很痛,他居然不信她。 可下一瞬,他坐得近了,低低的道:“有。……区别当然是有的。” 他说:“我虽然聪明一世,但唯独对你的事上最敏感,如果没有这一段的缓冲,还不知道会对你说什么话,让你受委屈,让孩子跟着委屈。” 他略微深呼吸,另一掌心放在她腹部,目光亦是低垂,低低的话语也在房间继续着。 道:“这么多天,我当然清楚了郁景庭想做什么,无非想尽办法夺走你,又或者不让你把孩子留下,任一样,他都是赢家,我若当时质疑你,刺激你,跟你吵,他恐怕早得逞了。” “所以,这么久你都避着我,只是怕控制不了来质问我?只是为了让你自己调整好,度过这个缓冲期?” 孕妇是敏感,但是她有敏感到那种地步么?他和以前不同的一点点冷淡,她都能感受到。 宫池奕看了她一会儿,索性和她一起靠在床头,最近他是真真实实的忙,忙得一个好觉都没有。 才道:“不全是。” 侧首,眉峰蹙了一点点,“就算我需要时间,也不可能冷落你……” 说着,他看了看她,有那么点迷茫的蠢,“……我自己,发觉不了哪里对你有疏漏,只尽可能照顾周到。” 这是所谓的当局者迷?是不是还觉得他做得很完美? 吻安听到这一句的时候,有些想笑,又只扯了扯嘴角,“是挺周到,只是跟以前没法比,就像我雇了一个十足忠心的保姆,而已。” 一个是没有发觉,一个是敏感至极。 这话显然是谈得僵在了一个点上。 许久,吻安略微抿唇,低眉看了他附着的掌心,几番犹豫,“……你还是介意他知道我的纹身,哪怕不信,也有我跟他做过的阴影,所以这么久,你照顾我像保姆一样,没有半点亲热。” 宫池奕略微皱眉,眼神些许怪异,“就是因为我不跟你亲热,让你觉得我变了?” 微蹙眉,“我平日里给你的印象,只有喜欢亲热这一个?” 他得有多食色性,才会让她有这种错觉? 吻安皱了皱眉,话虽然不能这么说,但确实是这么个意思。 他终究是叹了口气,“果然,女人就是不能瞒,尤其敏感。” 瞒? 吻安转头,仰着视线,还瞒了她什么? 好半天,宫池奕终于问了她一句:“你知道医生跟我说什么了么?” 吻安摇头,没什么兴趣。 “几番叮嘱这个时期,绝不能再碰你。”他是很认真的听了,也很谨慎的去做。 “所以你连衣角都不碰,不亲不吻不跟我睡?”理解可是够到位的,反而让她觉得有些可笑,显然是不那么让人信服。 宫池奕低眉,目光里溢出一点点莫名的东西。 冷不丁的,沉声补充:“医生还说,这个时期的女人,不仅是脾气容易起伏,欲望也是。” 说罢,他一如常态的棱角之间,不乏义正言辞,低幽幽的:“别忘了我进监狱之前,你都对我做了什么。” 那个样子,好似当初她把他怎么欺负了。 宫池奕有那个自信控制好自己,但是她但凡主动一点点,对他来说就是毁灭。 吻安听完皱了眉,知道他在说什么。 当初是瞒着他把那些都计划好了,也疯狂的主动了一回。 所以她没说话,只是抿了唇, 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待了好久。 也许是这么多天,她真的闷坏了,脑子里就这么一些事,一下子变得有些拧。 “所以,你信孩子是你的,但也心有芥蒂有阴影,是这样吗?”她又问。 男人坐在床头的身躯微侧过去,“是我没回答清楚么?”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