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久了,精气神都不一样,翰林院里都是文弱书生,除了我。” 孟许听了更加心动,把所有的话都记在心里,决定回去好好劝劝陶陶。 夜色渐深,和和睡觉的时间到了,呦呦先将他送回他的房间休息,留下大大小小的五个男人继续喝酒吃菜聊天说事。 等到都散去的时候,时间都快到宵禁了。萧沐仁让小荣子拿着他的名帖送几人回去,自己带着一身酒气回了屋。 萧沐仁洗漱出来,屋里灯火通明,呦呦哄睡着和和刚回来,正站在床前铺床,因为快要睡觉了,房间里地龙烧的又暖,呦呦只穿了一套粉红色的中衣。 呦呦喜欢在些小事情上搞些小心思,比如鞋子上缀的米粒珍珠要摆个心形,比如素色裙子下摆绣一圈水波纹,走动起来像是水流动一样,再比如她现在穿的中衣,并不是寻常所见宽宽大大的,反而十分修身,将她的胸、她的腰、她的臀,完美的展现出来。 粉色的布料衬着雪白的皮肤,在明亮的灯光下更是白的发光,乌黑的头发随着弯腰的动作从肩头垂落下来,在她胸前来回摆动。 萧沐仁觉得渴,很渴,非常渴。他在炕沿上坐下,端起炕桌上的水壶倒了一杯水端起来就喝,才喝一口就差一点吐出来,这哪里是水,明明是解酒汤! “你怎么把解酒汤放进茶壶里了?” “哈哈哈!”呦呦坐在炕对面的床上盘腿大笑,“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渴,要找水和,又不肯喝解酒汤,就只能把解酒汤装进茶壶里。怎么样,这个主意不错吧?”呦呦对着萧沐仁狡黠地一笑。 萧沐仁哭笑不得,“不错,不错。你只要当心,明天别把解酒汤当成茶水喝就行了。” “当然不会。”呦呦摇头晃脑,“你没看到茶壶上写了个‘酒’字吗?这是专门用来装解酒汤的。” 萧沐仁提起水壶看了一眼,果然壶肚上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酒”字,“真丑。”萧沐仁毫不留情的吐槽。 “嗯,我也觉得。”呦呦用力点头,“不过看在是你儿子刻得的份上,你就勉强用着吧。你儿子说了,刻个‘酒’字给你看,起到提示作用,让你以后少喝点,贪杯伤身。” 萧沐仁听了呦呦这么大一通话,笑得更加欢乐,“真是我儿子说的?不是我儿子他娘?” “你猜?”呦呦也笑嘻嘻地看着他。 萧沐仁放下水壶,走到呦呦身边,弯下腰双手撑在膝盖上,脸离呦呦的脸十分近,“我猜,我猜是我儿子她娘带着我儿子写得,是不是呢?”萧沐仁说话时的气息喷在呦呦的脖子上,脖子很快就红了,接着就迅速蔓延到全身。 “我要是告诉你,不是呢?”呦呦伸出手搂住萧沐仁的脖子,自己轻轻一跃,整个人就挂在了萧沐仁的身上,在他耳边用气声说,“没有你儿子,只有我。” 接下来,自然是一个火热又温柔的夜晚。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更快,很快就到了小年。小年头一天和和停了课,萧沐仁晚上的时候摆了一桌谢师宴,除了说好的束脩外,还送上丝绸四品匹、酒两坛、羊肉猪肉各十斤做年礼,让小厮抬到先生的家里,将先生的父母妻儿高兴的合不拢嘴。 至于秃鹫,他拒绝了萧家的银子,说自己不出门没处花,只说让萧沐仁看到好刀好剑什么的替他寻摸一把。萧沐仁自然是爽快的答应,但还是留了二百两银子在秃鹫这里,“总有用得着的。” 实际上是因为萧沐仁听说秃鹫让人把他之前攒下来的银子都送去了千金楼,算是报答千金楼楼主对他的养育之恩。 小年过完就是大年,这已经是呦呦一家回到京城的第二个春节了,去年的春节还是一家三口一起过,今天的春节就已经是一家四口了。 过年那一天最兴奋的当然是和和,他想起去年春节时母亲挺着大肚子同他一起去演武场放烟花,今年也非要拉着呦呦一起才行。 美美看到娘和哥哥一起去玩不带她着急了起来,一下子就从炕上翻了一个身,竟然自己坐了起来!不过到底小婴儿骨头软,腰上没有力气,坐姿坚持了不到两秒钟,就有倒回了炕上。 这次母子两个不急着去放烟花了,都凑到美美面前,逗着她让她再坐起来一次。可惜,一直到吃中午饭,也没有第二次。 正月初一进宫朝拜,初二回娘家初三走舅m.mMczX.COm